司阮希沒有顧忌會議室裡的人,他問道:“帝少什麼意思。”
“看來,司少知道些什麼。”
容帝燁說著,手無意識的端起,咖啡又一次送到嘴邊,下一秒他猛然想起什麼,將咖啡放下。
甚至推遠了些。
剛剛他只對司阮希說了兩個字,‘司卿。’
關於司卿的事,總會害的司阮希失去平時的樣子。
容帝燁道:“今天早上,我敲門的時候…”
他將今天早上的事簡單複述了一遍。
司阮希聽完,久久未言。
容帝燁也沒有催促,直到,電話另一端傳來一聲長嘆,“終究,還是來了。”
容帝燁的心,因為這句話平白一緊,“司少的話,容某聽不懂。”
司阮希的眸光微微失神,他道:“關於東歐家族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呢。”
他的話根本就是在答非所問。
容帝燁低垂著眼眸,“不多,卻也不少。”
“帝少嚴重了。”
司阮希嗤笑出聲,“東歐的事,連我們自己都解釋不清楚,帝少又能知道多少呢。”
容帝燁的臉跟著沉下,他們自己都解釋不清楚的事,究竟是什麼!
司阮希想到一件事,他道:“你知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心口痛!”
容帝燁面上瞬間變得氣息瞬變,抿著唇沒有多言。
再接著,他就聽到司阮希說道:“昨天晚上,我記不清具體時間,只記得我還在工作,她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沒想到是她問我有沒有出事。”
“再之後我給陌晟羽打了電話,他說他也收到了卿子的電話。”
“我問她打電話的原因,她說因為心口痛。”
“你可能不知道,對於我們司家來說,她的心口痛意義不同。”
“她的心口痛,會帶來兩種事,一喜一憂。大喜大悲。”
“但究竟帶來的事會是憂還是喜,這件事,反倒無法確定。”
司阮希說完,沉沉嘆了口氣。
容帝燁拿著電話的手漸漸緊了起來,昨天晚上,她的心口痛。
可是他卻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