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突然沉思起來,那容帝燁這是哪根筋搭錯了,不是生氣他走什麼,走了還不把她帶走。
骨科醫生眼瞧著門被關上,這才敢弱弱地出聲問道:“那,這石膏,打還是不打?”
“廢話,肯定是不打!”司卿白眼一翻,毫不猶豫地答道。
人都走了她還打什麼石膏,自討苦吃啊。
“帝少。”
容帝燁從病房出來就同剛打完電話回來的徐秘書迎面撞上,徐秘書恭敬地喊道,緊跟著容帝燁步子。
容帝燁腳步一頓,突然轉身,徐秘書急忙穩住身形。
他頗為奇怪地打量著身後的徐秘書:“你跟著我做什麼?”
“???”徐秘書。
我不跟著你我跟誰去啊。
你當我想跟你啊,不跟你我那來的錢!!
不過這話徐秘書可不敢說,他會被帝少發配非洲。
“我本來就是跟著您的秘書。”
徐秘書委屈巴巴的說道。
不過為什麼只有帝少,司卿小姐呢。
不可能自己走的,要知道他可是剛打完電話吩咐過的,這會的市中心醫院附近一輛車也叫不到的。
容帝燁眸子一閃好似想起來什麼,“你留下。”
“…是。”徐秘書一臉懵逼的接著自家總裁派下來的任務。
“等著她一起出來。”留下這麼一句不清不楚地話,容帝燁長腿一邁離開了醫院。
“那…”司卿小姐在哪?
作為總裁身邊最為得力的秘書,自然不會讓總裁為接下來的事而擔憂,有他在,任務保證圓滿完成。
雖然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莫名其妙的任務。
—
門外地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他是真的走了。
這個認知,讓司卿眼底一暗,心底莫名有些難受。
骨科醫生的問題,讓她突然糾結起來,這個石膏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呢。
她搖搖頭,貝齒咬緊下唇,一臉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