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手慌腳的鬆開司卿手腕,已經入秋的季節,八點多的天早就已經黑了,路燈微弱的光根本不足以看清她的傷勢。
她眉頭緊皺,像是在竭盡忍住極大痛苦的樣子讓容帝燁心底越發地慌了,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司卿抱上車。
“去最近的醫院。”冷冽的聲音壓抑著不自知的慌亂。
“???”連吃瓜都不會的徐秘書。
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要去醫院?
“小事,不用去醫院。”司卿勸道。
他抑制不住內心的慌亂,大聲吼道,“還愣著做什麼!開車!”
“哦,是!”雖然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徐秘書生怕會禍及殃魚,利索地踩緊油門,朝著最近醫院駛去。
車子急速行駛,司卿聽到身邊的人沉聲說道:“在我車上,去哪我說了算。”
“……”司卿。
得了,你不說了算誰說了算,車都行駛了她哪還敢再多說些什麼。
她本想安安靜靜的縮在角落,可他卻偏偏將她抱在懷中不願撒手。
司卿:“???”
“別動。”低沉暗啞的聲音從上方響起。
司卿內心實屬無奈,算了,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關鍵是這附近也叫不到車,她是不可能走著回學校的,權當,權當搭個順風車,還白得一暖爐。
嗯,值了。
她老實待在容帝燁的懷裡,安分的不似她。
不過安分的她,在燈光的照射下讓容帝燁能夠清楚地看清她身上的傷。
手臂上的青紫,額間的紅印,還有她略顯紅腫的手腕。
還有芥末……
只是參加一個宴會,怎麼會受這麼多傷。
好像兩個,哦不三個都跟你有關係吧~容帝燁:哥屋恩袞!)
讓她去醫院還不願意去,都傷的這麼嚴重,為什麼不知道好好愛惜一下自己呢。
他的眉緊緊皺起,眼眸垂下,遮住眼底的狂風暗湧。
抱著她的手臂漸漸收緊。
其它的傷他沒辦法,但手臂上的青紫就不一樣了。
成家。
司卿在宴會上好像已經當她是朋友了。
不過,便是朋友,傷了她懲罰也是必不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