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纖柔,紅顏嫵媚,縱是有絕世皇者之能,如今也反抗不得絲毫,不知是不是真正無奈的心思之間,君青衣閉上了眼眸,任由寧淵肆意妄為了。
這般縱容,直至片刻之後,某人動作越發放肆,甚至已經探手欲要解開她衣衫之後,方才直至,君青衣睜開眸子,其中一片嬌羞滿目,嫵媚如水,但隨即卻被她強壓了下去,勉強以還算冷靜的語氣說道:“別胡鬧了……”
寧淵卻是沒有理會,更沒有停止的意思,這也是理所當然,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關頭都不打算停下,合論是他呢。
見寧淵是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君青衣心中羞怒更是無奈,當即說道:“你在這般下去,待會兒要是紀姑娘去而複返,我看你要如何與她解釋。”
這番話語,此刻可謂是一盆冷水,直接潑到了寧淵身上,直讓他身子一僵,那越發放肆的動作也不由止住了。
見此,君青衣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心中不知為何又升起了幾分惱怒來,先前不願停,現在一提起紀無雙,你便乖乖的停下了,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說,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因為你猜也猜不到。
寧淵也是如此,不過這一次他較為機智了一點,望著身下那傾城絕世的人兒,他當機立斷地說道:“我去關門!”
君青衣:“……”
……
最終寧淵還是沒有得逞,原因很簡單,這裡不是一間普通的房間,而是乾坤寰宇宮的一座宮殿,並且還是後宮六院之一,因為一直無人使用,所以這間宮苑的佈置暫時還沒有大門這種東西。
所以寧淵那關門的想法落空了,只能乖乖的放開了君青衣。
見他終是沒有繼續下去,君青衣心中也悄然鬆了一口氣,這倒不是她不願,若寧淵真正要繼續下去,她自是不會拒絕,只是在這地方實在太過冒險了一些,先前那件事就是最好的例子,君青衣可不想與紀無雙一般重蹈覆轍,否則的話,那就好玩了。
整理了一下身上略顯淩亂的衣衫,再調整了幾分心中思緒之後,君青衣方才望向寧淵,見他猶然帶著幾分鬱悶的神情,不由得輕笑了起來,手中玉扇輕搖著,言道:“你們男人,難道整日就想著這些壞心思麼?”
見她一副調笑神情,寧淵悄然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總算是把先前那件事情糊弄了過去,將這位比紀大小姐還要麻煩千萬倍的妖皇陛下給逗笑了。
普天之下,有這般手段的男人,怕是也就只有他一個了吧。
想著,寧淵神情之中也多出了幾分得意,向君青衣說道:“這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君青衣聽此,也是不由一怔,隨即頗有些氣惱地說道:“明明是你色心不改,怎能怪到我身上來。”
寧淵輕笑依舊,說道:“誰讓你這般好看,我把持不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哼,油嘴滑舌!”聽此,君青衣冷哼了一聲,看似頗為惱怒,但唇角卻是勾起了一絲掩不住的弧度。
見此,寧淵心中有些內牛滿面,這麼久總算是讓他賭對了一次,老天有眼啊!
君青衣自是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壓下心中那幾分欣喜之後,又望向了寧淵,說道:“好了,不胡鬧了,說說正事吧。”
“正事?”聽此,寧淵眉頭一挑,問道:“什麼正事?”
這話讓君青衣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說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你竟然一點都不放在心上麼?”
“哦,你說這個啊!”寧淵一笑,渾不在意地說道:“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麼?”
君青衣所指的正事,自然是他與神武聖殿之間的恩怨,只是在寧淵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姬天麒死,神武聖殿中堅力量,那核心先天武者也被他一掌覆滅九成,孤聖身亡,乾坤雙神也命隕在了計都刀鋒之下。
這一戰之中,神武聖殿的高階戰力,底蘊核心,近乎全數覆滅,雖然還有醫神和兵聖以及一些漏網之魚,但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了,所以在寧淵看來,這件事情已經解決,接下來再花點功夫收尾就是。
見寧淵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君青衣不由得搖了搖頭,頗為無奈地說道:“你這人,是不是天塌了都還這般沒心沒肺?”
聽此,寧淵也是一笑,道:“天塌不塌我不關心,只要你們沒事就好。”
知道他心思的君青衣聽此,只能輕嘆一聲,言道:“這一次是我的疏忽,沒有想到應龍一族會在北域之中向你出手,這才讓你接連犯險,對不住。”
君青衣話語之間,透出了幾分愧疚之意,當初寧淵回歸北域的時候,她的確沒有想那麼多,畢竟以寧淵當時的實力,在武神元功籠罩,神境強者難以步入的北域之中,近乎是無敵一般的存在,沒有什麼人能對他造成威脅。
所以當時君青衣並未太過擔心,直到寧淵一戰破了天南關之後,她方才察覺這北域之中的殺局,以及應龍一族的動作,那時她便做出了應對,但奈何遠水解不了近火,更何況這北域有武神元功籠罩,她如今又是妖皇,縱然想要幫助寧淵,一時之間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