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血龍膽放下,寧淵對寧福說道:“將這血龍膽抬到我院子裡,順便去找幾門槍法和關於槍的武技來,我有用,還有,這是五百萬兩銀子,你拿著,不要再給我斷糧了。”
“這槍,莫不是那金家商行的血龍膽?公子,你哪裡來的,還有這麼多銀子。”見到寧淵手中的血龍膽,寧福也是一愣。
“當然是買來的,難不成去搶麼。”寧淵白了他一眼,轉身離去了。
片刻之後,寧淵便來到了會客廳,還未走進去,便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老太君說笑了,淵兒之前雖然做了不少荒唐事,但少年風流是常有的事情,現如今淵兒已然覺醒了寧家戰血,將來的成就定然不遜於寧兄,我這不過錦上添花罷了。”
“這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麼?”聽此,寧淵遲疑了一陣,最終還是走到了門前,道:“奶奶,我回來了。”
“進來吧。”
見寧淵回來,先前還滿是笑容的老太君神色頓時一冷,喚寧淵進去。
“是。”寧淵應了一聲,快步走進了屋內。
此刻,寧老太君正坐在廳中首座,而一旁客座之上,是一位年約三十的男子,他身穿白衣,面容堅毅,不怒自威,氣度非凡。
此人,便是那禁衛軍大統領,一品強者林風絕了。
老太君神色平靜,淡淡道:“淵兒,見過你林二叔。”
“林二叔?”聽此,寧淵一怔,但很快便回過神來,對林風絕行了一禮,道:“寧淵見過林二叔。”
“哈,不必多禮。”林風絕淡笑一聲,上下打量了寧淵一眼,而後點了點頭,道:“氣血雄渾,勁行周身,不錯,不錯。”
林風絕贊許的點了點頭,老太君亦是一笑,道:“風絕,日後淵兒便要麻煩你了。”
“麻煩?”聽這話,寧淵微微皺眉,有些不解。
而林風絕卻是一笑,道:“老太君言重了,能夠收淵兒這等佳徒,怎會是麻煩呢。”
“收徒?”聽此,寧淵一怔,隨即便醒悟了過來,看向一旁的林風絕。
這林風絕竟想要收自己為徒?
似乎察覺到了寧淵的眼神,老太君淡淡望了他一眼,道:“淵兒,你林二叔今天來,便是想要將你收入門下教導,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拜見師尊?”
聽此,寧淵終是回過了神來,望了望林風絕,又看向老太君,道:“奶奶,我不能拜林二叔為師。”
“嗯?”聽此,老太君以林風絕不約而同的皺起眉來,隨即老太君更是大怒道:“孽障,你這是什麼話。”
寧淵搖了搖頭,道:“奶奶,方才我在外邊打傷了一個人。”
“混賬東西,你又出去胡鬧了!”聽此,老太君是氣得不輕,差點就把椅子給拍碎了,不過很快老太君便捕捉到了事情的關鍵,皺著眉頭問道:“這和你拜不拜師有什麼關系。”
一旁的林風絕亦是看向了寧淵,他也是奇怪,寧淵在外邊打傷了人,和拜不拜自己為師有什麼聯系麼?
聽此,寧淵一笑,道:“我打傷的那人,叫贏櫻。”
一句話,讓老太君和林風絕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