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股悶氣湧上歐陽越心頭......難道已經過了這麼久,珏兒還沒忘記成親前說的話?本王就有這麼不堪,這麼多日夜的相處,她竟仍是要把本王拋得如此之遠?
可見身邊兩個女人都是笑意盈盈,歐陽越緊了緊拳頭,又緩緩鬆開,最終還是掩下了心中的波動。
他淡淡地道:“是嘛?母妃這是相中哪家的小姐?”
花貴妃聽歐陽越居然主動問起,心說有戲,忙笑著道:“是太師府家的嫡親二小姐,當今皇后的幼妹夏迎兒。之前的賞花宴上越兒和長樂你們倆應該也是見過的!記得宴席上她跳的一支舞引得滿堂喝彩,也算是個知書識禮的才女!”
但“夏迎兒”此名一出,歐陽越就不自主地蹙了蹙眉,瞬間連故意承花貴妃的話來氣寧珏的心思都沒有了。
如果沒記錯,母妃口中這個小姐,便是曾經在花韻齋中不分青紅皂白企圖羞辱珏兒之人,早已是入了本王心中的黑名冊了。
還想做本王的側妃?
呵,本王連提她之名都會覺得身心不適。
歐陽越面色愈發淡漠,他瞥了坐在一旁笑著顯出幾分沒心沒肺之態的寧珏,而後又面無表情地轉去看向了花貴妃:“勞煩母妃費心了,夏小姐身份尊貴,若為兒臣的側妃著實是委屈了,此事還是作罷吧。還有,兒臣先前已經在珏兒面前許諾過,此生身側的女子,除了您和小妹,便只會是她了。君子一諾,至死不渝。”
歐陽越的語氣雲淡風輕,卻讓原在一旁看著戲的寧珏霎時震驚得無法言語。
寧珏的小手在暗中扯了扯歐陽越的衣袖,繼而一雙眼滿是疑惑地與察覺到她的動作而轉過身來的歐陽越對視著,心道:“之前不是說過既然是因為父皇的旨意才成的親,那麼便兩相安好,互不干涉便是了嗎?
如今母妃說得也是在理,你不擅經營人際,身後又無足夠的權勢自保,再者父親又......你若能娶得夏迎兒為側妃,最起碼也能得了太師的庇廕了。
怎麼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歐陽越見此卻挑了挑眉,一言不發地收回了眼神,又悠悠地看向了花貴妃。
只見花貴妃的眼中也盡是詫異,詫異之餘甚至還夾雜著些欣慰。可沉默片刻,花貴妃的臉上還是升起了些許難為之色。
終於,內心掙扎過後的花貴妃眼神落在了歐陽越的身上,溫聲呵斥:“荒唐!”
歐陽越卻不為所動,依舊定定地坐著,不見喜怒。
早知自己的兒子是個軟硬不吃的性子,花貴妃見此況也甚是無奈。
想了想,她朝寧珏道:“長樂,本宮花園裡培育了幾株新的花草,你可以讓梔子帶你去瞧瞧。若是有中意的,也可選些帶回王府去,日常看著些好看的花草也是極易讓人心生歡喜。”
花貴妃的逐客令下得既是客氣,又是平白,歐陽越聞言不由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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