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皇聽得面前的男子竟還有如此凌雲之志,面露讚許之色。
若以其家世,讓其父親一介重臣作保,他又怎會有不同意之理?
南風皇爽朗一笑:“南風有卿,後生可畏啊!至於那聽音閣先前已因多行違法之事而被禁軍查封,所有銀錢盡數納入了國庫,那日你救人所予的銀兩,朕今日便悉數奉還。”
說罷,南風皇朝侍立一側的大總管裕安使了個顏色。
裕安會意,手捧一個小木匣子來到了年輕公子面前,開啟,不多不少正好三千兩,交到了公子手中。
那公子也沒多加推辭,畢竟,咳咳,他那日因在花樓支出了這三千兩差點被他父親追打著繞府跑了三週!
如今失而復得,倒也能在那老爺子面前硬氣些!
何況,皇上也不差錢!
“謝皇上!”
那公子恭敬地接過了銀兩,朝南風皇行了一禮。
瞧著面前的人風度翩翩,舉止間頗有其父風範,南風皇清了清嗓子道:“這本就是屬於你的,不必言謝。另外,汝之風采為南風皇城增添了幾分清明,引領著南風皇城的正氣之風,朕定當有所嘉獎。方才聽你說你尚未考得功名,不若朕便賜你一個官職若何,朝廷上能有你這種官員,也是朕之幸事!”
旁人若因心情好隨手救了一個人便意外得此殊榮早就叩謝隆恩了,可那公子卻出乎了南風皇的意料。
也正如南風皇所想,若他想為官,先前父親手中已有舉薦名額。不過是他推辭了罷了,為此他又是受了老頭子好幾天的怒罵冷眼。
但是原因......卻是與南風皇所想得如此崇高不同。
“人在塵世走,何必束為臣?”
那公子跪在地上:“皇上盛譽,草民愧不敢當,如此獲任官職,草民內心難安。”
“你有何難安的,這官是朕親點的,再說了,朕總得嘉獎你才是!”
那公子眼中閃過一道光,他斟酌著開口道:“若皇上有心嘉獎,草民倒有個不情之請。”
“講!”
“幾日前隨聽音閣的封禁,老鴇被捕收監待秋後問斬,這是她罪有應得!不過其餘被納為軍奴的女子之中,有一人草民先前一見如故,互為知己,她與其他閣中女子不同,草民求皇上赦免於她。除此之外,草民別無所求!”
“哦?哪個女子能得卿如此青睞?”
“回皇上,正是青衿姑娘。”
南風皇疑惑地看了眼身側的裕安,裕安往他身邊靠近了一步,小聲道:“皇上,那一樓的女子中確有一人名喚青衿,是聽音閣的花魁,平日不輕易以真容示人,只有極少數過了她設的關卡者才能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南風皇聽樂裕安的解釋,面色有些轉冷:“朕當是有何不同,原來是花魁啊。李卿莫不是覺得朕的官位比不上一個小小的青樓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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