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看見了,剛才她就在你懷裡,親了你左臉好幾下,你不覺得有冰涼的感覺嗎?
我這樣一問,曲美怡驚慌地摸臉,說這是真的哎,點著的紙本應烤熱我的臉,可我感到冷極了,是他在——那他呢?
“他已經走了!他很滿意,她謝謝你來看她,他不會再回來了。”我替付少卿說了。
突然,曲美怡的手機響起,接聽的曲美怡臉一下難看起來,放在耳朵上的手機差點沒掉下來,我過來扶住曲美怡,並問怎麼了。
曲美怡目光有些呆滯,說:“出事兒了,木子美尤解手時候被馬桶裡是手伸進下邊裡去了,你說的沒錯,這個鬼才開始啊!走,咱們快回去吧。”
驅車回到會所,客房的姑娘們一臉驚恐,木子美尤躺在床上,臉色慘白。
原來,木子美尤說她去衛生間小解,這家夥喜歡在坐便上嗑瓜子,大概是吃到了一個臭蟲,就呸呸幾聲,突然,下邊伸出一隻手,伸進了木子美尤的下身。木子美尤驚恐萬狀,嚇得大喊大叫,光著屁股爬出了衛生間,姐們們看見,木子美尤下身已經流血了。
我的天吶,竟然把手伸到那裡,聽這個,我感覺自不自然,這很詭異,嗑瓜子呸呸就把鬼給招來了,真特麼邪門。
木子美尤悲情地嚎叫,“我百般呵護的處女啊,就這麼被一隻手給破壞掉了,啊——嗚嗚——要知道會有這麼個後果,我還不如——嗚嗚——”木子美尤悲痛欲絕。
我愣了一下,木子美尤說她的處女節剛被破,我不相信,幹這個的能保住自己的處女節?糊弄誰呢。不過,要真是這樣,那可真特麼太坑人了。
女生客房裡氣氛一下沉悶起來,隨著木子美尤的敘述,屋裡被一種莫名的恐懼所籠罩。的確太嚇人了,往後可怎麼解手啊!
別人都害怕,我不能害怕,我咳嗽了一聲,高調說,大夥不要害怕,很快我就會把這個鬼揪出來,還大家一個安定。
盡管我保證地說,可大夥仍然沒有笑容,臉象掛灰一樣深沉。
回到小慶的房間,現在就是我的房間了,曲美怡從後面跟了進來,說已經跟木向貴打電話了又追加十萬酬勞。
我吸了一口涼氣,這個木向貴,可真夠黑的,那說明之前的酬勞肯定高於或者等於十萬了。
曲美怡也神秘地說給我也包了紅包,她沒說紅包有多少錢。我禁不住暗暗佩服這個女子,心計不一般,說給紅包還不給,等抓到鬼再給,也就是說看我的表現了。
說句小氣加牛氣的話,雖然我現在有很多錢,但我還是很在意的,這年頭就是錢不紮手。
送走了曲美怡,我有些緊張了。
實際我挺恨自己的,明明自己已經不是新手了,可自己還要把自己當新手,總感到為難,老長不大是我致命的弱點,這回我要給自己長一把志氣。
躺倒床上,我叫小簡,小簡在看電視,不過也側過身子來問我幹啥。
我點著一顆煙,小簡急忙起來給我找個煙灰缸過來,她以為我要煙灰缸,放完要走,我又叫了聲小簡,她才回來我床邊。
“你想了嗎,怎麼能抓住馬桶裡的鬼?”我想探討一下。
小簡有些不屑地鼓著嘴說,“這還不好辦,我去蹲馬桶,等她出來拉我時候我就把他給抓住!”這個鬼,想的好簡單啊。
可往往最簡單的卻是最有效的。
我嗑了下煙灰,正經地對小簡說:“好,就按你的辦法來,看能不能把這個鬼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