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的胸啊——!”丹妮大叫原來白瓷的胸上立即有個一個黑色的五指印,原先不是很明顯,現在看清了,真真的黑色指印,而且這指印向胸前的高處爬去。
太驚悚了,指印竟然是活的。難怪丹妮大叫了。
我知道,這是屍毒,很討厭的一種毒,如果不及時治療,那丹妮命在三五日內,可治療得必須讓鬼手或者這家夥的屍體的指甲來治療,跟之前我寫過的於伴紅一樣。
而他要更難一些,因為我不知道這個鬼是什麼來頭。我問丹妮,“你認識這個鬼嗎?”如果認識,那就好辦了。
可丹妮搖頭說不知道。
這就糟糕了。
正說著,曲美怡來了,他聽說抓到一個色鬼,過來看一下,進來就問鬼在那裡,我說跑了。
“是這個鬼鬧的嗎?”
我說是的,這個鬼讓大家疲乏不堪,她幾乎纏過每個姑娘。“這回要糟糕,沒有逮到,讓她跑了,他一定會回來報複的,這回不是纏了,你看丹妮的身上就知道,要出人命的。”
曲美怡過去看了丹妮的胸口,神情驚慌起來,問我怎麼辦啊!的確,會館已經死了一個人了,再要死,那這生意就沒個做了,這太嚇人了。
我搖頭,可惜不知道這個鬼叫什麼,如果知道,那我就能抓到他。
曲美怡去問丹妮,“你看到鬼了,鬼什麼樣啊,你告訴伊大師!”沒有慌忙無措的樣子。
丹妮說是個白臉,眉清目秀,嘴角還有個高粱粒大的痣。
嘴角有痣?曲美怡凝眉想了一下,莫非是——說著,匆匆出門去了。
不一會兒,曲美怡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相片讓丹妮看,丹妮看了相片大叫就是他,我接過相片看,還真是這小子,曲美怡怎麼有他相片?他們一定有說不清的交集了。
我沒有問,但我知道曲美怡一定會說,果真,曲美怡隨我來到小慶的屋子,關上了門,跟我說起了這個男鬼。
男鬼叫付少卿,是連大的學生,家住在農村,生活很貧困。曲美怡是去連城大學彙演時候認識的,當時她給曲美怡獻花了,演出結束後,單位要募捐貧困大學生,本來曲美怡不想捐的,可她看到被捐的物件有給自己獻花的付少卿,就走過去,把五百元送到付少卿手裡。
這件事本來就過去了,可一年後,曲美怡在夢巴黎意外地見到了付少卿,此時的付少卿變得英俊帥氣,更讓曲美怡沒想到的是,付少卿還記得自己捐的五百元。曲美怡感動要流淚了,當晚,曲美怡就把付少卿留宿了。
就這樣,兩個人黏在一起,可突然有一天翻雲覆雨之後,付少卿不行了,送到醫院也沒留住她的性命。
曲美怡這個後悔,事情竟然是自己無意的一句話,在一次雲雨之後,她對付少卿說:“不行,你得吃藥,這麼年輕就不挺時候,那歲數大了不就廢人了。”
付少卿聽罷真就去買壯陽藥了,這回是挺時候了,可劣質的産品害了付少卿。為此,曲美怡覺得很對不起付少卿。
曲美怡怎麼也沒想到付少卿會來會所找麻煩,還要來害人,想起來還是很嚇人的。
說起這個,曲美怡嗚嗚地哭起來,“我絕對沒有心害他的,我也沒嫌棄他的,是隨意說的那麼一句話,沒想到造成了那樣的後果,嗚嗚嗚——這可咋辦啊?”
我安慰曲美怡說,說事情不會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她絕不會因為你而來夢巴黎的,你是她喜歡的人,她不會來害你的,等我抓到她就問明白了。
曲美怡把付少卿的相片和生辰八字都給我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