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世軍這招果真好使,大家一齊朝年勝利撲來,年勝利又打出一團鍋蓋大的黑球,這回打倒一片,可這些家夥起來還要上。
此時年勝利的面色猙獰,頭發呼呼地炸起,渾身上下滿是殺機。
情況不妙,惡戰才要開始,這不行,年勝利不能死,鬼窟的鬼也不能亡,我好容易給他們洗白,怎麼能讓她死掉呢。我從樹後閃出,緊跑幾步,攔在了年勝利前面,說了句“慢——停下,停!”
大夥很驚訝,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每個鬼窟是鬼都認識我,甚至有人喊出我的名字。果真停住了腳。
毛世軍大罵:“麻痺的,連這家夥一塊吃了,大夥上啊,這小子的肉最好吃了,唐僧肉一般,給我上!”
特麼的,進攻年勝利也就罷了,還要吃我。我很惱火,這個毛世軍一直跟我有梗。
但我沒怎麼憤怒,可年勝利怒了,伸手抱住我,流血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只有半尺遠,“老弟,我要殺了他們,我要你給我陽氣一用!”
也不等我答應,年勝利嘴一下貼到我的嘴上,如一塊冰冷的鐵,我有過小時候寒冬臘月舔鎖頭的痛的領悟,我被吻時候,冰的我一下想到了冬天的鎖頭,想什麼都沒有用,年勝利已經使勁吸去。
簌的一下,感覺骨髓被抽了一樣,神情有些恍惚,這就是失去陽氣的症狀,可我拉住年勝利沒有鬆手,我用盡全部力氣跟年勝利說:“你答應我的,你要殺就殺毛世軍一人吧,別人一個不準動!”
年勝利點頭。
突然間,年勝利的身子陡然增大數倍,手裡提著一把閃著寒光的砍刀,身子一縱,人瞬間飛起。
我有些恍惚,遠了就看不到了。
這時候,孫慶國和畢門婷過來,抱住我,剛才我被年勝利吸陽氣,他們以為害我,悲傷地跑過來,大叫我的名字。
我怕年勝利已經失去理智,就叫孫慶國和畢門婷,“你們——叫大夥都到我身後來,那樣這個鬼就不會殺你們,快——要不你們都會死——”
孫慶國愣了一下,急忙點頭,起身去叫大夥。
大夥見年勝利這般兇戾,有些不知所措,聽孫慶國一說,都聚到我身後,他們知道我不會害她們的,都乖乖地坐在我身後,一動不動。
毛世軍跑了,年勝利去追了。
沒一會兒,一陣凜冽的陰風吹來,吹得樹葉嘩嘩響,年勝利回來了,毛世軍已經支離破碎,只剩頭還可以辨認,剩下的就的骨架了,毛靜文也殘枝敗葉了,連骨架都不存在,就剩一顆頭,眼珠已經被扣下。年勝利一手拎著一個,使勁地摔在一起。
一個是鬼,一個是人。看著非常的恐怖。
看見我身後的鬼們,年勝利有些驚訝看著我,我有氣無力地告訴她,一個也不能動。年勝利點頭,還嗯了一聲。
突然,厲聲叫:“女鬼全出來,到前面來,快點!”
我嚓,這個鬼,剛答完我就反悔,我掙紮地想站起來,可沒實現了,我大聲問年勝利,可聲很小。
孫慶國和畢門婷都被叫去了,我聽她叨咕一遍,然後散了,年勝利蹲回我身邊,說:“還好,這裡真有哺乳婦女鬼,我叫他們擠奶給你喝,沒事兒的,你身體很快就會恢複的!”
這個家夥,原來是幹這個去了,我有點任性,搖頭說:“我不要別人的奶水,我就要你的,你鬼奶超級的好喝!”
實際好喝個毛,又苦又腥,可我有些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