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鬼,不同意放棄殺戮,還的讓我給她屍首合葬,真想的美,可我卻不能否定,我說不行,她會生氣的,這種鬼生氣很嚇人。但我還是說了,“不行,你必須答應我不再找鬼窟的鬼們麻煩,否則我是不會給你併骨的。”
年勝利沉吟很久,終於點頭了,她說好,她答應。
我心裡一陣高興,突然想起來,問年勝利,“按你這麼大的能耐,找毛靜文報仇也不是問題呀?怎麼拖這麼久?”
這是我的疑問,既然這麼厲害,怎麼還不能給自己報仇呢,還是這個毛靜文已經死了,不需要報仇了?
年勝利眉頭擰成個疙瘩,憤恨地告訴我,毛靜文是在公安局當副局長,是個帶槍的人,他的槍打死過很多人,鬼魅當然不好接近,要是普通人,那毛靜文早死八回了。
原來如此,還有這個說法,我知道殺人的槍有辟邪功能,沒想到還真把年勝利給辟邪住了。
突然,天上下起了雨,雨點很大,噼裡啪啦的。
我起身要往樹下去躲雨,被年勝利給拉住,她說不行的,看打擂給劈住。
這個鬼,更懂自然生活常識,躲樹下會被雷擊,可這麼被雨淋著也不行啊,雨眼看越下越大,年勝利跳起來,繞著樹跑一圈,手裡多了兩個樹枝,舉在我的頭上,果真雨在沒落到我身上,可旁邊的已經大雨如注了。
喧囂的雨幕到讓年勝利平靜了,平靜的年勝利很美。我在想這麼平靜是時候說些該說的話,“年勝利,我才說的交易還算不算數?”
聽我問,年勝利的表情立即陰沉起來,“除了不饒過鬼窟的鬼,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什麼都能答應?
我想說我要你的經血你給嗎,但我沒說,我不能說,我要給她辦完事兒時候再說回更有說服力。
大雨停了,太陽要出來了,年勝利有些焦躁不安,我知道燈太陽全出來她就消失了,於是我囑咐她一遍,等晚上有人拘你你千萬不要去。
太陽一下從雲峰裡擠出來,光芒萬丈,我隱約聽到年勝利哼的一聲,身子變淡,不知道答沒答應,不見了。
回到食雜店,尹大眼在門口站著,看我回來,惱火地罵:“你搞什麼明堂,骷髏不是在你這裡嗎,那讓我回去找,你玩吶,草!”看來這家夥已經找到了骷髏。
是嗎,我含糊地應付一句。
我上樓,尹大眼竟然跟著我來了,我知道宮千疊在樓上,很不便,尹大眼來的話,她就得藏起來,所以我不上了。
正好和尹大眼對面,大眼神秘地說:“哎,我師父說了,用金鐘罩,輕松把那個鬼給拿下,你不想知道金鐘罩是什麼嗎?”
這個金鐘罩還是引起了我的興趣,難道是個法器?我說當然想知道了,快說來看看。
尹大眼嬉笑,“兄弟,得感謝你呀,沒你的這事兒,師父是不會告訴我的,我跟師傅誇張昨晚的戰鬥說咱兩被鬼給收拾了,師傅這才告訴我這招,那,我告訴你,你得賞我兩條哈德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