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該是這樣,昨晚沒有點到我們的名字,果真如此,那可太好了。我摟宮千疊在懷裡說不用去鬼窟了,那我們幹什麼呢!
當然是睡覺,宮千疊說著爬到我身上。
我大叫,哎,你要給我鬼壓床嗎?
不,是鬼壓人!
突然,宮千疊解開我的褲子,我哎哎地大叫,幹什麼,宮千疊一鼓嘴,我看看命根不行嗎,這是我的,我有權看,說著臉已經紅了。
可是——哎哎,我雖然叫,但身子卻不能動,褲子被扒下來了,我閉上了眼睛,看就看吧,看完後你離我而去我都不怪你。
突然,宮千疊冰涼的嘴一下裹住了我的下邊——這個鬼,怎麼突然襲擊,幹起了這個,我驚恐萬狀,卻又心潮澎湃??????????不寫了,寫了該犯規了,此處省略了。)
鬧了好一會兒,困就上來了,我便睡去了。
不到中午,我聽見樓下門被敲的山響,我急忙起來跑下樓,開啟門一看,是尹大眼,站在門外,“草,大白天的睡什麼覺,是不是領回小姐了!”
我鄙夷地一笑,“瞎說,這不是昨晚你胡陽閣那裡被那鬼打的渾身疼痛,就貪睡了幾個小時。”我沒跟她說鬼窟的事兒,沒必要。
尹大眼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瑪德,昨晚讓這給鬼給跑了,不過,沒有關系,咱們有她的八字和名字,還有頭骨,今晚輕松拘來,我問師傅了,用金鐘罩把她直接裝壇子裡,然後埋掉!”尹大眼邊說邊拿起一瓶鐵盒飲料,咔地揭開,飲料冒出白沫,大眼咕咕地喝兩口。
大眼說的沒錯,有了八字和頭骨拘鬼不是問題,還要裝壇子裡埋掉,這在打鬼裡叫封魂,一旦被封,恐怕沒有翻身的機會吧,這對年勝利恐怕是噩夢了。
“對了,那個頭骨你拿來了嗎?”大眼正了一下身子,問。
我愣神一下,擺手說,我從你那裡逃出來的,還那裡顧得上頭骨,頭骨不是在胡陽閣嗎!我反咬一口,目的是為了拯救年勝利。
是嗎!我沒注意。尹大眼起身,“那我回去找找!”起身出了門。
我送大眼到門外,發現今天太陽沒出來,原來是陰天,這樣的天氣估計年勝利會現身,我決定去找年勝利,急需和她有個溝通。
把年勝利的頭發裝在口袋裡,我出了食雜店,可眼前並沒有大樹,就打車到郊區,果真看見一顆孤零零的大楊樹立在小河邊。
我來到大樹下,我拿出年勝利的頭發,大叫了三聲年勝利。然後便靜靜地等待,可沒有影子,這讓我很失落,是白天的原因嗎,按年勝利的怨氣,白天都不懼怕的,何況沒有太陽出來。
又喊了三聲。
突然,從田埂上走過來一個赤腳的女子,老遠問:“是你叫嗎?”
我說是,這家夥地鬼沒叫來,把幹活的女子給叫來了。女子紮著兩個小辮兒,卷著庫管,手裡還拿著一塊秧苗。
環顧了一下四周,看附近並沒有稻田,我仔細端看眼前的女子,然後大叫:年勝利,原來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