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舞劍的頻率再次加速。
突然,又有一隻手拍了我肩一下,我大驚,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後邊明明的牆,卻在後邊伸出手來,我桃木劍啪地朝後邊打去。
“啪嚓!”劍身一軟,斷了。因為桃木劍打到了牆上。
完蛋了,本來一尺長的劍,剩下半尺了,保護的空間一下就縮小很多。雖然害怕恐懼,但我沒有驚慌,我揮舞著半隻劍。
這半隻劍舞的空洞不說,還沒有打風的嗡響,很沒有成就感。
突然,又一森藍有綠的光出現在我面前,年勝利猙獰的臉在綠光中出現,我使勁地找這張臉刺去,可還的虛空中。
“嚓!”到是有一聲響。我感到胸口一痛。
我沒刺到人家,我到被刺到了,我一摸胸口,竟然我我這斷劍的另一半。我感到胸口一陣壓迫性的疼痛,好象的刺到了心髒或者被的髒器,呼吸有困難。
完蛋了,但我手中的斷劍還在不停的揮。這是生命不息戰鬥不止的樣子嗎?不是,我是怕被這個厲鬼吃掉。
我知道揮舞也會被吃掉,可我是想在我大腦清醒時候不被吃,如果這邊被吃,這邊還在想人生的事兒,那可真是一件賊特麼悲哀的事兒。
疼痛開始蔓延,先去到了肚子上,腿上,然後是腳上,這種痛太折磨人,也不是劇痛,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很絕望。
慢慢,腰也痛上了,然後肩膀,脖子,後腦,我感到要完蛋了,馬上腦袋裡就會痛,可我手卻沒痛,我依然在揮動斷了桃木劍。
突然,年勝利陰森森的臉出現了,在一片藍光中,她就這麼盯看著我,我這回舞劍有了目標,我對著年勝利舞,不讓她靠近。
盯了我半個小時,年勝利地說:“你別舞紮了,我沒想弄你,弄你你早就廢了,放我出去吧,我讓你傷口不痛,身子不痛,總之,我讓你成為好人一個!”
聽這話,我激動一下。
我聽明白了,這家夥是對我用了鬼遮眼,這家夥真夠厲害的,竟然能造出這樣的鬼遮眼,太厲害了,我知道等到天亮一切就會消失,可這家夥提出的問題可難倒了我。
放掉她,可能永遠就不見到她了,怨氣這麼大的人,稍微一發脾氣,可能就有人受害。不放他,又治服不了她,她一旦動起殺機,那自己難逃活命。
可怎麼辦?我一時難做抉擇。
大概是我沉默的時間長了些,年勝利有些急躁地叫:“你到底答不答應,不答應你就死定了!”年勝利跳開,空中傳來悽厲沉悶的叫聲,“死吧··········死吧··········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