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撩起了千百媚的裙子。
我嚓,不但是個鬼,還是個色鬼,那個地方我都沒看,她竟然這麼看,還趴下仔細看。
他要幹什麼你爺爺這是?我在問留夏,留夏沒言語,因為她也不知道,我估計她比我都得害臊。
留福神看了腿根處的一個點,然後用手掌從這開始量起來,量到小腿彎處的一個點,停了下來。把手裡的針紮進去,一股殷紅的血流出來。
我長出一口氣,好在留福神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要不留夏會羞臊死在我的背上了。
不過,我還是心驚膽戰,都紮出血了,千百媚一動不動,被墨鬥線綁住了。留福神這是在幹什麼,縫頭為什麼要紮腿。只見留福神的針從腿絆刺入,竟然從腳心把針拉出來,這回我看清了,針後邊的藍光線一下變長了,有兩米長。
接下來,留福神把吊在上邊頭取下,對上千百媚的身子縫接起來,留福神很細心,很耐心,大概有兩個小時,把頭縫上了。
縫完後,留福神又坐下來,把揭下的臉皮扣上,開啟燈看見的和原來一樣的留福神。
是人是鬼呢?這個疑問在我和留夏心中成了疑團。
結束了,留夏從我身上下去了,可我卻不能動了,身子被壓僵了,好在我的嘴沒僵,我叫留夏,留夏明白,給我拉出去,然後幫我活動胳膊腿,好半天才能站起來。
留夏一邊幫我威腿一邊數落我,“一個大老爺們,這麼不抗壓!”
“你在下邊試試,一壓就兩三個小時啊,你一定抗壓,因為你的女的,天生就是——”我還沒說完,就被留夏賜給給一個掐。
我們下來樓下,明顯看出留夏有些怕了,總在我的身後,主要是她爺爺的情況讓他心慌。
不一會兒,留福神和千百媚出來了,千百媚已經大變樣了,不但手不用扶頭了,說話的聲音也大了,奇妙的是,她能一百八十度轉頭。
我看了下千百媚的脖子,竟然沒有留下縫的痕跡。
回頭準備給留福神鞠躬致謝,發現留福神已經回到她的辦公室,我來到留福神是辦公室,留福神似乎很累,在閉眼眯著,知道我進來,並沒有睜眼說你坐吧,我正想叫你,你叫留夏來,過來!
我愣了一下,叫留夏?幹什麼,我還是到門口叫留夏,留夏進屋來。
留福神坐起來,看來剛才給千百媚手術很累,吃了好幾片解熱止痛片,也不喝水,就那麼嚼著吃,一看就是慣吃,有滋有味地吃藥我還是頭一回兒看到。
趁他吃藥,我急忙恭維說謝謝,“真是神了,不愧為鬼醫!”
這話好象聽太多了,就象沒聽到一樣,吃完藥,留夏和我說:“你們是不是嚇壞了?第一次看我給鬼治病吧?”
我愣住了,原來我們在上邊看已經被他發現了。留夏也一愣,隨即問道,“爺爺,你怎麼那時候變成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