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著小刀,站到宋聯播身邊,宋聯播在寫王豔波的八字和咒語,扭頭看我一眼,“怎麼了你?”
“我下不去手啊,正好要割那啥上。”我為難地咧嘴。
宋聯播有些惱火,但嚥了一口吐沫,說:“哎呀,也不讓你割那啥,再說,她是死人你知不道。你從事的行業就是死人和鬼,你連死人都怕你還能幹這個了嗎!去,割去!”
我又回到劉欣梅身邊,看著兩個精美的那個,心裡好不得勁,人雖然死了,可劉欣梅的兩個那個並沒有因死而走樣,只是更沉靜罷了,這要是一刀下去,那也太殘忍了吧。
比劃了半天,沒下去手。
宋聯播寫完了,手拿著紙條等在我身邊,生氣地看著我,我把小刀遞給了宋聯播,宋聯播恨鐵不成鋼地瞪我一眼,拿起了小刀。
她沒有去碰乳放,而是從肋骨下切開,然後掀開肋巴,將符紙塞到裡面去。宋聯播好象是老手,動作一氣呵成。
而我看的有些腿軟。
這時候,宋聯播把小刀給了我,用下巴示意我來弄王豔波。
也沒法推辭了,只好咬牙過來,把王豔波的衣服扒開,扯下罩子,露出有些慘白的胸脯。應該說王豔波兩個那個不輸給劉欣梅,甚至比她更精緻,因為小一點的緣故,而讓我驚訝的是在左邊乳放上竟然伏著一個小蟲。
我用小刀撥了一下,竟然不動,我低頭一看,恍然明白,原來是一個精緻的紋身,一個蝙蝠。
宋聯播也過來看一下說這多數是遮痣蝠,一般而言,女子在乳放上有痣是主的,為了不露這個,多數女子採取的蝕去,可又怕留疤,所以才用這樣紋身的方法來遮蔽。實際在乳放上都是好痣,不是財痣就是桃花痣,只是桃花現,感情亂而已,說有些過了。
沒想到宋聯播還知道的挺多,現在知道,要學的還真挺多,那就從割胸開始吧。
我皺了眉頭,咬了牙,舉起小刀朝王豔波的胸口刺去。
“噗滋!”
我用了很大勁,可感覺象捅破窗紙一般。好容易啊,原來人的肉皮這麼不堪一刺。我順著肋骨一劃。
“噗——”一股腹腔裡的專屬味道噴湧而出,我立刻關閉了鼻腔,用嗓子呼吸。剛才劉欣梅沒有這個症狀,這是怎麼回事兒,我叨咕著。
宋聯播在一邊解說,劉欣梅是被王豔波刺死的,已經放氣了,她這腹氣兒沒出來而已,所以才有些噴。
原來如此,可這味道可真難聞,不是用語言能形容出來的,我扭頭深憋一口氣,從宋聯播手裡拿過她的八字元咒快速地塞進去,然後一下跳開,仰頭做深呼吸。
宋聯播在一邊笑我,你潛水吶?
做完這個,我們兩個就鑽到窯洞裡坐下來休息一會兒,雖然不是怎麼累,可累心啊,看著一個漂亮女屍的前胸和心髒,會讓想起一籮筐的事兒來,你說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