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凡的身體又僵硬了些許。
那女子的另一隻手也……上來,寒月凡忙道:“衣衣,不急。我剛趕路而來,還有些累呢。我們先說說話好嗎?”
那女子根本不聽,繼續……。
寒月凡覺得真的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一時間又沒有想好下面該怎麼做。
卻見那女子皺了眉頭:“你身上怎麼這麼硌手。”
那女子撕拉開寒月凡的衣襟,倒吸了一口氣:“蕭郎,你這是怎麼了,你以前沒有這些傷的。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那女子憤恨地看向君陌:“是不是他!趙如是,你這個混蛋,竟敢折磨我的蕭郎。”
“不不不,”寒月凡見那女子就要對君陌發狠,急忙道:“不是他。趙如是哪裡是我的對手了。”
趙如是正是趙琴落的爹,寒月凡聽到這個名字也是暗自心驚。
用眼神示意了下趙琴落讓她稍安勿躁。
“不是他?那是她了!是黎柔,對不對!”
聽見這句話,寒月凡面色變得發白,一時啞口無言。
那女子以為自己答對了。
從懷裡掏出一把尖刀直沖向趙琴落殺去。
“不是,也不是。”寒月凡回過神來,急忙握住刀刃,止住了殺勢。
刀刃割破了寒月凡的掌心,和著原先被那女子刺穿的傷口一起冒出血水。
那女子一見寒月凡流血了,扔了尖刀,上前心疼道:“蕭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流了這麼多血?”
便是這空隙之間,寒月凡心念已動了百千下:“不是黎柔傷我。是空空道長傷我。”
那女子迷惑地看著寒月凡:“蕭郎,你迷糊了嗎?我就是空空道長呀。”
此話一出,大大出乎寒月凡的意料。
君陌和趙琴落也都覺得不可置信。
寒月凡調整了心緒,又道:“衣衣,你姐姐害我。她折磨我的身體,還迷惑我的心神,我有很多事情都記亂了。”
寒月凡的模樣楚楚可憐,那女子果然萬分心疼地道:“是嗎?我可憐的蕭郎,你連她是我妹妹都記錯了。是雲煙洛那個賤人害你的是嗎?”
“是的,是煙洛。我現在又想起來了。她把我囚禁起來,不讓我見你。”
“可惡的女人!”那女子猙獰道:“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女子盯著寒月凡的傷痕落下眼淚:“蕭郎,受了這麼多傷,你該是很疼吧。”
“有衣衣在就不疼了。”
“蕭郎,衣衣一直都在。”那女子又倒在寒月凡懷中。
“衣衣?他們是什麼人?”寒月凡指著趙琴落和君陌問。
那女子看了一眼,想了一會:“我也不認識。”
趙琴落有些抓狂,那瘋女人莫名其妙地將她一頓痛打,這會兒說不認識。
那這些又是什麼人,寒月凡指著地上的那些男子問道。
“他們?”那女子歪著頭想著:“他們不都是蕭郎你的臉嗎?你一直不來看我。我只好去看你了。”
“你看。”那女子從懷中掏出十來個□□:“這些都是你,帶上這些皮以後,你就能來陪我。”
寒月凡大致有些明白了。
“衣衣,我們久別重逢,幹嘛讓這麼多外人看著。我們單獨相處好嗎?把他們趕走吧?”
“好。蕭郎說什麼就是什麼。衣衣這就去。”
那女子從懷中探出一瓶藥粉,趙琴落認出那是比化骨粉更珍貴的無影粉。化骨粉化完以後還會留下所化之物的殘渣,而粘上無影粉的任何東西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女子給趙琴落和君陌捆綁的繩索上都灑上無影粉,繩索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