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血栓?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至極,醫學上都沒有這個詞,你是怎麼好意思編出來的?還全身血栓,血栓哪有全身的?這純粹是無稽之談!”廖其志大笑一聲,捂著肚子不屑的指著林蕭。
龍靈兒看著林蕭,臉上滿是憤怒:“林醫生,他們說的是真的?”
林蕭雙唇緊抿,他是醫生,不是遊說家,沒有必要和每一個解釋自己的診斷。
信則信,不信便算,林蕭從不會強求。
搖了搖頭,林蕭也沒有回答龍靈兒的話,抬步向著外面走去。
“哎,林醫生是吧,這麼快就要走?怎麼,是不是被我們看出你騙人的伎倆了,覺得演不下去了,現在打算跑了是不是?”廖其志攔住林蕭的去路,皮笑肉不笑的諷刺道。
“我只是不想給不信我的人治病,不過就憑你,根本治不好龍先生的病。”林蕭歪頭瞥了廖其志一眼,斬釘截鐵道。
“你說什麼?我治不了龍先生的病?真是可笑,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對我發出評價?”廖其志臉色一沉,伸手指著林蕭:“你小子有膽子的話,咱們就比試一場,看看誰不能救治龍先生的病!”
“廖副會長,廖副會長!”
突然,外面傳來一道急促叫聲,一道身影跌跌撞撞跑了進來:“成功,成功了!”
“成功了!?”廖其志雙眼一亮,越發的胸有成竹,轉頭不屑看了林蕭一眼:“你小子來的還真正好,我剛剛將一直龍先生的方法弄出來,看來,你要倒黴了!”
林蕭聳了聳肩,完全不在意廖其志的話,微微側過身子,示意廖其志可以過去。
廖其志揚了揚頭,剛想要上前,腳步卻又突然停頓下來。
“林醫生,既然你想和我玩,我們就這樣幹玩沒有什麼意思吧?不如來點彩頭如何?”廖其志笑眯眯的拍了拍林蕭的肩膀,從上到下將林蕭掃視一遍:“看你這窮酸樣子,估計也拿不出多少錢來吧?”
林蕭笑了笑,京都又如何?這裡的人不過也都是以貌取人,帶著有色眼鏡的種族而已,本質上沒有絲毫的優越性,反而還充斥著劣根。
不過這些話林蕭可不會說出來,對於這些無謂的爭吵,他完全不會理會。
“廖副會長,既然你能治,就請你抓緊時間,林先生怎麼說也是我請過來的,希望你尊重點!”龍靈兒在一旁終於看不下去,上前攔過廖其志。
廖其志後退一步,嘿嘿一笑:“龍小姐,我不過是想要和林醫生開個玩笑而已,這若是現在林醫生害怕了,大不了我不說就是了,以免有人說我們中醫協會欺負人。”
“你想要怎麼玩?”林蕭突然開口,上前一步,看著廖其志。
龍靈兒心中暗罵林蕭,她好不容易幫林蕭解圍了,這個家夥怎麼還自己往前上?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所說龍靈兒對於廖其志的醫療水平不認同,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廖其志在京都非常的有名氣,一身醫術被很多人稱贊,加上這裡是京都,見到的病人不計其數,各種各樣,論經驗的話,林蕭也遠遠不及。
若是真的對峙,一旦林蕭輸了,龍靈兒心中豈不是更加愧疚?
“龍小姐,你聽到了吧,這可不是我逼林醫生,而是林醫生自己答應的!”廖其志大笑一聲,眼珠轉了轉:“這樣,林醫生,我們也不要弄得太過分,若是我贏了,你就給我跪下趾,當然,若是我輸了,我也一樣。”
“廖副會長,你這樣還不算過分?”龍靈兒柳眉緊蹙,廖其志這完全是在赤裸裸的侮辱林蕭!
華夏國人對於下跪是極為看重的,認為這便是侮辱尊嚴的象徵,只要牽扯到下跪的事情,對於一個人的自尊心打擊都非常大。
廖其志一上來就說這樣的賭注,完全是要侮辱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