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深低頭吻上去。
許琛琛將他拽倒在床上,開始解他的衣服。
溫度驟然升高,涼涼的風吹不散兩個人身上的熱。
“琛琛。”方辰深捉住了她不安的小手,今天的她和平日不太一樣。明明兩個人離得這麼近,他卻感到她的一絲疏離。
“難道你不想要我麼?”
“可。。。”
“哪裡有那麼多可是,你忍得還不夠辛苦麼?”
許琛琛的吻雖然如蜻蜓點水,可是所到之處無不燃起燎原之火。
“你每次吻我,難道自己感覺不到麼?都是秒硬。”露骨的言語在他的耳邊從她的烈焰紅唇中吐出。
方辰深的身體被她吻的顫抖了起來,她的小嘴就沒有閑著過,咬咬耳朵,啃啃喉結,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又伸出舌尖去舔舐。
哪個男孩經得起她這麼去撩。
“琛琛,你想要麼?”方辰深支起身體問。
“難道你不想要麼?”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就是我想要的。”
他一直都是這麼溫柔,這麼體諒她。
方辰深已經低頭,吻上了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她的胸脯。
他起身,解開了自己的襯衣,許琛琛聽到了皮帶的聲響。
然後,他又俯下身來。撬開了她的唇。
兩個人第一次這樣彼此相對,許琛琛原來想著會不會尷尬,完全沒有。
耳畔是他的低喃,身體被他的柔情愜意包圍著。
就在他進入前,還最後徵求了一次許琛琛的意見。
許琛琛的回答是一個長吻。
終於兩個人交織在了一起。
這是最後的夜宴,也是黎明前的狂歡。
方辰深睡下後,許琛琛悄然起身。
黑暗中她穿好了衣服,梳好了頭發。雖然身體有痛,可是不得不承認,方辰深已經足夠溫柔。
她拿起了自己的書包,包很輕,卻裝著很重要的東西,一張方辰深的身份證,一個方辰深的準考證。
多年之後,許琛琛才明白,她不用這麼做,既折麼別人又折磨自己。
以方辰深的成績和方針在省內的地位。
他就是臨考前十分鐘把東西都丟光了,校長都會親自帶著他去考場。
更何況真正的高考在後天,方辰深有足夠的時間來發現和彌補。
可是他沒有,他在知道了她的意圖之後,成全了她。
如果這就是她想要的,如果這能夠緩解她多年的耿耿於懷。
如果這能夠讓她有大仇得報的痛快,如果這能夠救她從此走出陰霾。
他願意去犧牲,去讓步,去成全。
成全那個他愛的很深的女孩。
而許琛琛呢?她真的解脫的了麼?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攻乎異端,斯害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