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伸手拉住施鬱言的袖子,輕輕的晃了晃。
施鬱言陰冷的看著袖子上那隻手,毫不猶豫的抽回,將手插入了褲兜中。
賀母與賀青看著她和施鬱言之間無聲的交流,兩個人突然發現自己的存在有多礙事。
忙走進電梯後,才對項晚晚和施鬱言告別:“我們走了,你們去看父親吧!”
一直等到電梯門合上,兩個人誰也沒開口澄清兩個人的關系。
施鬱言朝她靠近,眼神中有著讓項晚晚心虛得不敢與他對視的銳利與……戲謔。
訕訕的幹笑兩聲,他靠近一步,她後退一步。
背抵上後面的牆,退不開了,她眼角往旁邊瞄了一眼,準備往旁邊躲時,他的一隻胳膊比她的動作更快的撐在她耳側的牆上。
項晚晚無處可躲,也躲不開,索性就不躲了。
兩腳並攏,站直了腿,背靠著牆,這樣能讓她的海拔可以跟他拉進那麼幾毫米,氣勢上少輸那麼一丟丟。
“這不是不巧嘛?正好都遇上了,就幫這一次,保證是最後一次!”
施鬱言冷笑,一隻手兜著褲兜,一隻手按在牆上,將她圈住。
靠的這麼近,給他最強烈的反應便是:她真的好矮!只到他胸口位置,他要看她,還得低著頭。
“你確定不會把男朋友變成‘老公’?”施鬱言彎腰,俯首靠近她的臉時,她飛快的別開臉,耳朵對著他。
“不會!這點你完全不必擔心!我只是暫時沒打算找男朋友,也不想結婚,可是賀青的爸媽和我爸媽催的太急!而且,我發誓,我對你沒興趣!
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所以……”
項晚晚在他的臉靠過來時,早已拋棄了氣勢一說,縮著脖子,盡可能的拉開與他的距離。
“你說的這些,關我什麼事?你被逼婚,又關我什麼事?”施鬱言寒著臉,既然對他這麼沒興趣又不喜歡的,她幹嘛還一再的抓著他不放手?
“別這樣嘛!有困難要互相幫助,做良好市民!施鬱言怎麼說也是個德高望重的公眾人物,皇城裡誰人不知道,誰人不曉……”
“項晚晚,你這麼做,該不是有什麼目的吧?”施鬱言眯了眯眼,不耐地打斷了她那停不下來的廢話。
以前是賀青一個人“知道”,現在加上了一個賀媽,接下來,誰能保證不會有更多的人知道?
再說,說謊這種事,只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怎麼可能?我能對你有什麼目的?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項晚晚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的笑了起來,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一再的申明自己對他沒興趣。
“項晚晚,我希望你盡快的澄清這件事,我不想看到皇城的緋聞裡我和你的名字同時出現!”
施鬱言哼了聲,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項晚晚只覺得,他噴灑在她臉上的氣息是溫熱的。
可他的語氣是冰冷的,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極了一把冰刀,狠狠的剮著她的耳朵。
生疼生疼的!
“我也不想看見。”項晚晚用手捂住耳朵,小聲的自言自語了句。
施鬱言按在牆上的手收回,食指指尖戳著她的眉心,警告意味十足的看了她一眼,便鬆了手,轉身往病房走去。
項晚晚看著他的背影,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
這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她的小心髒都快承受不住了!
這會兒,“撲通撲通”的,跳得又急又用力,她好怕心髒會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