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我對別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林遠翔這種人,如果不是給你的面子,他早該被我處理得幹幹淨淨!若再有下一次,就不會只是今天這麼簡單的揍一頓了。”
席瑾城的表情總是這樣的清冷寡淡,似水如冰,哪怕是說著如此暴力的話,卻也能讓他像是在陳述著一件無比自然的公事般。
舒苒甚至都有種他在跟她談論工作上的事情的錯覺。
舔了舔嘴唇,她想起離開前看到的,林遠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滿頭滿臉的血的樣子。
那樣子,都不足以讓席瑾城洩憤的話,那他現在所說的“處理得幹幹淨淨”,自然得讓人心肝脾都跟著顫一顫。
“舒苒,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席瑾城的臉靠近了她幾許,兩個人的鼻尖輕輕碰觸到,彼此的鼻息自然而自的被吸入呼吸道裡。
“按你說的吧!”舒苒輕嘆了聲,似乎也確實沒有其他什麼更好的辦法了吧!
“有些人,本就不該在你的關心範圍之內。”席瑾城滿意的吻了吻她的唇,只是輕輕碰一下,讓他並不滿足。
帶著主導權,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推著往後抵在身後的玻璃窗上,用身子壓住了她,加深了這個吻。
舒苒仰著臉,半啟紅唇,任他的舌用著侵略的力量掃蕩著她味蕾上的每一絲感官,完完全全的沾染上他的味道。
大腦在維持不到半分鐘的理智後,最終只剩下空白。
雙腿顫抖得厲害,連端著咖啡的手都抖得端不穩杯子,咖啡不斷的從杯子中晃出,沿著手腕滴落在地上,沒入深灰色的地毯中。
席瑾城的吻時而溫柔似水,時而狂野如潮,舒苒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他帶入了沙發中,手中的咖啡杯也被奪走,放在茶幾上。
他的大掌始終扣著她纖細的腰,將她按在沙發上,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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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苒不知道他連扭著身子都會疼的一個人,是怎麼完成各種高難度動作的,最後的意識便是她在他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裡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午。
辦公室裡不時的有人說話,全是關於工作的彙報、討論等。
她模糊的意識裡想到的便是:他可有開啟窗戶通風?
下午他提前下班,到休息室叫醒她。
看著她一臉迷茫的樣子,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哪裡,顯得特別的萌軟可愛。
席瑾城坐在床沿上,直接將她從被窩裡抱起,放大自己腿上。
俯首輕啄了下她的唇,低沉的嗓音略顯沙啞,濃得化不開的寵溺:“怎麼?睡一覺起來,連身在何處都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有個禽獸對我做了過分的事情。”舒苒打了個呵欠,頭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眯著眼睛控訴。
“禽獸?”席瑾城挑眉,低低沉沉的輕笑出聲:“既然是禽獸,自然不懂得如何壓抑自己的慾望,嗯?”說完,一個反身,直接將她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