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舒苒聽到席瑾城和祖勤遙的對話時,臉上又忍不住的一陣燥熱。
這心理疏導再成功,可終究還是過不去羞恥心這一關。
抹了把臉,心裡又把席瑾城給罵了個裡外不是人。
“線報說陳青山有活動了?”席瑾城問著施鬱言。
“聽說在調查席家的勢力圈。”施鬱言點頭,臉色不是那麼好看,陰沉沉的,與今天的天氣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就不是陳青山了!”席瑾城卻搖頭,如果真的是陳青山,根本不可能去調查席家!
陳青山調到皇城二十多年,對席傢什麼勢力,不可能二十多年還沒摸透。
若真是陳青山的活動,早就直接撲過來了,還用得著這麼多此一舉?
“你懷疑誰?”施鬱言抿了下唇,淡淡地問。
“關詠暢!”席瑾城習慣性的摸了下口袋,最後直接雙手插在褲兜裡,斜靠在牆上。
什麼時候起,他竟然口袋裡不帶煙了?
“跟我想的一樣。只不過,這關詠暢也算有心機,用的是陳青山的名義在調查。”施鬱言冷笑了聲,眼角餘光掃到半掩著的門時,下意識地皺了下眉。
舒苒驚了一下,被嚇到了,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發現她偷聽,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關上門回房裡去。
沒想到緊張過度,硬是讓門發出“砰”的一聲輕響。
“噢”輕輕地哀嚎了聲,用力捶了下自己的額頭,真特麼的蠢到家了!
果然,在下一秒,門便再度被開啟,席瑾城依然斜靠著牆,只是探頭進來。
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柔聲道:“不累了?”
舒苒白了他一眼,哼了聲,轉身往會客區走去。
“偷聽也挺累的,不如就進去說吧!”施鬱言似是在替她回應著席瑾城的話,又似在調侃她偷聽的舉動,總之,他已經率先進去了。
舒苒開啟了電視機,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似的,拿著遙控器不停的換臺。
席瑾城挑了下眉,笑了笑,跟著進去。
在施鬱言坐到了舒苒右手邊的那張沙長上時,他很自然的走到舒苒旁邊,緊挨著她而坐,長臂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的腰上。
舒苒扭動了下腰,他看著她,掌心稍稍用力揉了一下她的腰,她閃躲著。
“癢!”不悅地抗議。
“那就別動,我們都考慮到你偷聽太累,都進來說了。”席瑾城半是嘲弄的笑著說道。
“誰偷聽了?是你們自己站在那裡說話讓人聽,也不找個沒有人的地方,站那麼個大門口說話,說誰偷聽了?”舒苒的伶牙俐齒向來不會讓自己在口頭上吃虧。
席瑾城“嗯”了聲,討好的意味特別明顯的點頭贊同:“對,你說的真對!是我們沒找個偏僻隱秘的地方說話!”
“……”厲輝煌垂首扶額:節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