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夫妻去做晚餐,舒母去叫舒沐然起床,舒苒陪著慕宸在堆城堡。
一切看起來其樂融融。
席瑾城與施鬱言並肩站在窗前,一個面朝窗外抽著煙,一個背靠窗臺看著客廳裡的舒苒和慕宸。
“你對潘鑫的恨,真的深刻到要讓她死無全屍的程度?”
“你是在替她抱不平?還是覺得我這麼做太過分了?”席瑾城將煙灰彈在窗外,沒有回頭,淡漠的語氣透露了他的不悅。
“那倒沒有。你這麼做,自然有你的道理。”施鬱言搖頭,淡淡的微笑了下。
也許是受了席瑾城的影響,他對潘鑫也從沒有過好感。
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笑著給人一刀的陰狠,藏的很深,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除了你們幾個會懂我,估計全皇城的人都在說我是個變態,連死人都不放過的喪心病狂的變態。”
席瑾城吸了口煙,冷冷的看著對面的那棟別墅,下午建華好像都沒給他打電話報告了。
他默默的想著。
他討厭這個林遠翔,接近於潘鑫和席瑾言!
這個人,遲早也是得解決的!
否則,怎麼都是一個隱患,留著總會發生一些無法預料的意外之事!
特別是林遠翔知道舒苒還活著,他竟然能忍著沒有沖進來求證,更沒有第一時間跑來找舒苒。
這只能證明,現在的林遠翔,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林遠翔了!
“別人想什麼,怎麼想你,你什麼時候在乎過?別人不是你,永遠不會知道你該做什麼,你需要做什麼。”
施鬱言看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回道。
“席董事長中毒的事,總是要有個出來承擔責任,潘鑫不是無辜的人,卻也不該是替罪羔羊。
我不會放過一個敢在我席家人身上動手腳的人!這是其一。
其二,潘鑫的死,我懷疑是被殺人滅口了!不過,我追究的原因不是為她申冤,而是那個人有可能在滅口之外,意圖栽贓嫁禍給李老頭。
我不會放過敢傷我席家人的人,也不會讓我在乎的人受傷害!李老頭,我不希望讓他有什麼意外。”
席瑾城將他大鬧追悼會,堅持要驗屍的真實理由如實告訴了施鬱言。
“潘鑫身上藏著太多罪惡,自然也有過多的秘密。很多事,並不能隨她的死而當作沒有發生過一樣的過去。”
施鬱言只是點頭,沒有說話去接應他的話。
“從她勾搭上席董事長開始,接下來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計劃,有陰謀的進行。
當年她想要除掉我,卻被曉欣意外救出而計劃失敗時,她心裡一定是恨透了曉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