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席瑾城點頭,示意他不必迴避這裡的人。
“死者對面的鄰居後來說那天晚上,有看到兩個陌生男人出現過居住樓樓下,後來在小區外面一條街的攝像頭裡,在一輛凱越裡看到這兩個人,時間也能吻合。當晚栽死者回去的那輛計程車司機也說,在小區門口處,曾看到停在外面的那輛凱越,只不過當時車子裡並沒有人。
席先生讓汪局派出的那兩個警員也在孤兒院那裡蹲出了點訊息,那兩個男人在案發後一個小時左右回到過孤兒院。只不過,沒有找到席小姐曾在那晚出現過孤兒院的記錄。
但是,有個特別有意思的,那天晚上,雖然席小姐沒有出現過孤兒院,但是……你們猜,誰去過?”
劉燦賣了個關子,神秘兮兮地問。
“潘鑫?”席瑾城淡淡地問。
“不是!”劉燦搖頭,在席瑾城明顯閃過一絲訝疑的目光中,刻意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是陸鼎州陸先生的秘書——展科!”
“怎麼會?”厲輝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是巧合嗎?”
“汪局長也跟厲先生有同樣的顧慮,所以便把展科仔仔細細的調查了一遍,發現展科是正常人家長大的孩子,不存在從孤兒院裡出去這一可能性。
而且據調查,展科之前也沒跟孤兒院有什麼來往,更不是志願者。時間就那麼湊巧的,剛巧就只在那天晚上出現了一下,差不多半小時左右,就回去了。”
劉燦把汪局長傳達過來的訊息一字不漏地轉述了一遍,看著所有人都凝重起來的神色,他也不敢放鬆。
“難道僱兇殺人的是陸鼎州?”祖勤遙一改平時的嬉皮笑臉,一臉的嚴謹肅冷:“難道,他是想為陸雙雙當年的事情,報仇?”
“可是這也太不分青紅皂白了吧?當年陸雙雙瘋掉又不是城的責任,是她自己心理素質不夠,才會愛上柳盛威,怎麼能把這仇報在城身上?”厲輝煌搖頭,陸家這麼多年都風平浪靜,也沒有任何表現,跟天慕的合作也是一如既往。
“你怎麼看?”施鬱言看著席瑾城,淡定地問。
“陸雙雙現在在哪裡?”席瑾城並未直接回答施鬱言,而是把問題又丟給了劉燦。
“據我所知,好像是在威尼斯,三年前回來過一次,在皇城住了半年左右,後來又突然回威尼斯了。”劉燦想了下後,準確地回道。
“潘鑫事發當晚在哪?”席瑾城點頭,接著問。
“我們跟蹤的人彙報,她和席小姐從酒吧離開後,並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回家了。那天晚上,席夫人沒有出過門,席小姐也沒有出門。”
劉燦回答後,席瑾城便沒有再問了,低著頭,抽著煙,陷入了沉思中。
“城,你想到什麼了啊?”祖勤遙性子急,受不了席瑾城這樣一聲不吭,卻又把整個氣氛都帶動到極致壓抑的狀態,讓人大氣都喘不出來。
“不可能是陸鼎州幹的。”席瑾城搖頭,看向施鬱言,像是在等他的認同。
施鬱言看著他,沒有認同,也沒的反駁。
“劉燦,你去查查這個展科,不要跟汪局長同一個方向去查。”席瑾城也不等施鬱言,轉頭交待劉燦。
“好的,席先生!”劉燦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