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可能是我聽錯了。”席曉欣搖頭,沒再追問。
“現在看到了,可以請問了。”席瑾城也懶得再跟她周旋,越過她,朝屋子走去。
“城!”席曉欣跑過來,正想抱他,沒想到他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偏了下身,她撲了個空,差點狼狽的摔倒。
險險的站穩腳,回過身,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不語。
“我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我,不想被我剁了手,就自重。”席瑾城看上去平靜而淡然,藍眸中卻深似海,陰森而絕然。
“城,能不能別這樣對我?我就只是愛你,我……”
“我不愛你。”席瑾城涼薄的啟唇,毫不留情。
席曉欣的臉色瞬間刷白,腳步踉蹌了一下,眼睜睜看著他頭也不回的進了家門,她卻連追上去的勇氣都沒有。
席瑾城,你好狠啊!
…………………………
“這種時候,你還敢跟我見面?”男人帶著嘲諷的抱胸倚在窗前,只圍了一條浴巾的身體上,覆著一層薄薄的還未來得及幹的汗水。
女人半倚在床頭,媚眼輕瞟著男人,指間夾著與男人嘴上一樣的香煙,掩著嘴輕笑出聲。
“幹嘛?你害怕?”她半是挑釁,半是輕蔑。
“害怕就不赴約了。”男人“呵”了聲,對她的故意,僅報以無趣的回應。
女人摸著自己的脖子,有些刺痛,不悅道:“以後別在我身上留下這種東西。”
男人看了一眼她脖子上那個吻痕,爽快地答應:“行。”
“說吧,什麼事?”女人這才滿意的重新露出了笑臉。
“據我所知,席瑾城這兩個週末都在外面,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男人掐滅了煙頭,走回來,坐在了床沿上,一隻腿盤在床上。
“他的行蹤能讓人輕易知道嗎?”女人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反問。
“我相信你應該知道的,嗯?”男人帶著迎合討好的笑容,撲上去,將她半壓在身下。
女人忙把手裡的煙往旁邊拿開,以免燙到他。
“溫海。”女人被哄得開心了,撇了撇唇,精巧的下巴輕揚了下:“他在溫海那邊的生意這些年越做越大了,估計還有要擴充套件的意思。”
“如果只是生意,為什麼都在週末才去?”男人眯了眯眼,撫著下巴,若有所思。
女人不以為然,“週末怎麼了?他是個工作狂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上班,對你來說是週末,對他來說,一樣是工作日!”
男人微微點頭,卻沒有贊同的意思。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要問這個事?”女人捏著他胸前那一點紅色把玩著,挑著描畫精緻的眉問道。
“這事可大可小,你看看能不能查查清楚,他去溫海到底是幹什麼去的?”男人握住她作怪的手,用牙齒輕輕啃著,神色卻異常的凝重。
“看你大驚小怪的,你現在是對他什麼事都覺得如臨大敵呢?席瑾城他再強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至於你緊張成這樣嗎?”女人將半截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伸手抱住他的頭,主動的送上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