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伯母帶曉欣去醫院吧!”席瑾城沒說話,施鬱言先開口了,給了潘鑫一個臺階。
席瑾城看了施鬱言一眼,抿了下唇,沒說什麼。
潘鑫感激的對著施鬱言點頭:“謝謝你了,實在是曉欣她真的喝多了,也不知道傷到哪裡了,我挺擔心的!”潘鑫的解釋聽在大家耳朵裡,也算是合情合理。
施鬱言點頭,沒再回應什麼。
“這兩位先生,如果曉欣真的有什麼事,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潘鑫對著那兩個嚇癱了的男人警告了一聲,便扶著席曉欣,往酒吧外走。
兩個男人心裡狠狠的顫了下,怎麼會不明白潘鑫暗示的意思?
“好了好了,沒戲看了,該玩的玩,該喝的喝去!服務員,把這裡的玻璃掃一下!”祖勤遙跳上領舞臺,拍了拍手,大聲的說道。
眾人半點不敢遲疑,祖勤遙話音剛落,便散開了。
席瑾城將手中的那半截酒瓶往地上一扔,拿出濕巾擦了擦手:“不見血,心裡真特麼的不痛快!”他看著那兩個男人,不鹹不淡地說著。
施鬱言沒搭理的轉身離開,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厲輝煌也只是笑了笑,跟著施鬱言走開了,招來服務員,點了瓶紅酒。
“走走,喝酒去!”祖勤遙跳下臺,攬著席瑾城的肩膀,往施鬱言那桌走去。
“城,你這在他們心裡,算不算是被戴了綠帽子?”祖勤遙不怕死的在席瑾城耳邊嘀咕了句。
“要不,我去宰了這兩個姦夫?”席瑾城輕劃出一絲淺薄地冷笑。
“呃……”祖勤遙頓時無言以對。
“不過,就這麼算了,也真心不是我的作風!這樣,別人怎麼相信,我對席曉欣的態度呢?”席瑾城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相扶著站起來的男人,若有所思。
“你想幹什麼?”祖勤遙警覺地拉住他,不會是想折回去,一人捅一刀吧?
“怎麼說,席曉欣現在也是別人眼中的‘席太太’人選,就這麼被人給打了兩巴掌,我什麼都沒做,別人會怎麼想?”席瑾城瞥了眼緊抓著他衣服的手,冷冷地問。
“你並不那麼愛席曉欣。”祖勤遙想了想後,發表了他個人的想法。
至於別人怎麼想,那他就不知道了!
“這就對了!”席瑾城點頭,一把扯出自己的胳膊,隨手抄起旁邊一張椅子,在祖勤遙還沒反應過來他那句“這就對了”是什麼意思時,身邊早已沒有了人。
只聽得舞池那邊“啊”一聲,附帶著“轟隆”的聲音,剛爬起的兩個男人,被席瑾城用椅子砸得趴倒在地,半天沒動一下。
席瑾城這才扔掉手裡的椅子,用腳踹了踹地上昏迷過去的兩個男人,拍了拍手。
“動我席家的人,特麼找死!”
一系列的動作,他竟然在無比優雅的姿態下,完美的落幕。
眾人皆詫異:為什麼有人連罵人都可以這麼悅耳動聽?
“我操!”祖勤遙直到席瑾城從他面前經過,他才反應過來,看著地上的兩個倒黴蛋,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席瑾城,你特麼的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這是我的場子!”
施鬱言懶懶的看了眼席瑾城,對他這樣的舉動,並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