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反應還算快,往旁邊扭了下腰,杯子擦著他的腰際,險險的躲過。
卻還是劃到了,一陣疼痛讓男人皺起眉,一個巴掌不遺餘力的甩在了席曉欣臉上。
席曉欣被打倒在地,另外一個男人忙上去扭住她的手,將破杯子從她手裡奪走。
用膝蓋抵住了她的胸,反剪著她的手,沒再給她爬起的機會。
被席曉欣擦傷的男人脫掉身上的襯衫,檢視了一下腰上的傷。一道粗長的傷痕,幸好躲得及時,只是溢位了一排血珠,並沒很重。
“臭娘們,你特麼的有病啊!老子什麼時候沒侍候好你嗎?至於要老子的命嗎?”男人蹲下身子,捏住席曉欣的臉,粗魯的轉了過來。
在看清席曉欣的臉時,兩個男人明顯的驚了一下,面面相覷了一眼,遲疑了幾秒。
“原來是你呀!沒想到,我們沒去找你,你反而找上門來了?怎麼,還想再跟我們哥倆玩玩?”被傷著的男人咧嘴一笑,笑容曖昧。
“老孃遲早有一天會讓你們死無全屍!”席曉欣“呸”了一聲,盡管手腕有種被擰斷的感覺,胸上那個膝蓋也像是要壓斷她的肋骨般,她依然惡狠狠的瞪著他們,毫不示弱。
“喲,好狂的語氣啊!”男人朝壓著席曉欣的男人揮了揮手,那名男人松開了席曉欣,站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放開她!”潘鑫跑過來,用力推開了那個捏著席曉欣臉的那個男人,扶起了席曉欣。
兩個男人又對視了一眼,站到一邊,沒再上前。
“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潘鑫關心的看著席曉欣,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席曉欣:“怎麼好端端的這麼沖動?發生什麼事了嗎?他們欺負你了?”
席曉欣正要說什麼時,驀然瞥見席瑾城等人朝這邊走過來。
目光猛的一沉,扁著嘴,捂住胸口:“鑫姨,我的手腕以前為了城割斷了動脈,這麼多年了,有時還會作痛。剛才這個人抓著我的手,還特別用力,我這舊傷好痛啊!而且,他還用膝蓋頂我的胸口,實在太痛了,呼吸都痛!”
席曉欣可憐兮兮的看著潘鑫,嗚嚥著訴說。
潘鑫看了下席曉欣的手腕,那裡確實有幾道紅紅的手指印,至於她說的胸口痛,她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了衣服去給她檢查。
“那鑫姨帶你去醫院看看,乖,忍忍,啊?”潘鑫心疼的摸了摸席曉欣的手腕,又是心疼,又是愧疚:“都怪我,剛才就該帶你離開的,我怎麼就這麼耳根子軟,又陪著你喝酒呢?”
說著說著,潘鑫也落下了眼淚。
“祖少,席先生,厲少,施先生!你們……怎麼來了?”經理剛聽說有人鬧場子趕過來,鬧場子的人沒見到,倒是見到了皇城四個佛爺,頓時嚇得腿都哆嗦了起來。
怎麼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就趕在這種時候來呢?
“怎麼了?不營業了嗎?連點音樂都沒有?”祖勤遙指了指舞池周圍圍成一團的人群,雅痞似的笑著問。
“不……營業!營業的!就是……有個客人喝醉了,我們正在……”
“城!”突然一聲呼天搶地的聲音,直接打斷了經理一段結巴的解釋,一陣香風撲鼻而過時,席瑾城的懷裡已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