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城回到醫院,兩個保鏢朝他鞠躬:“席先生。”
席瑾城點頭,正要開門時,聽到保鏢又說了一句:“席先生,晚上舒小姐去了一趟天鵝湖咖啡廳,見了一位女性朋友。然後又去了書店。”
“女性朋友?”席瑾城開門的手頓住,轉過頭看著那名保鏢:“叫什麼?”
“舒小姐讓我們別跟著她,說不想讓人看到我們跟著她,所以我們不敢靠的太近。”保鏢搖頭,表示他什麼都沒聽到。
席瑾城擰了下眉,沒再說什麼的開門進去了。
舒苒正在看書,聽到他進門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
“我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她看著他朝這邊走來,邊走,邊脫著身上的外套。
“這麼不希望我來?”席瑾城將外套疊好,放在床尾,俯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舒苒被他圈在了懷裡。
“也不是。”舒苒搖頭,還沒傻的去踩地雷玩。
“是嗎?”席瑾城嗤笑一聲,垂眸看了眼她手中攤著的書,挑眉:“你還真是一刻都不浪費時間啊!”
“反正也沒什麼事做,就看看書。”她笑著回道,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心的伺候著他的脾氣:“你不去洗澡嗎?”
通常他都是一回來就先洗澡,彷彿外面有多髒般。
舒苒真心覺得,男人還是不要那麼愛幹淨好!只要不是邋遢到家裡隨時都會鑽出一隻小強來的那種程度,怎樣都比像他這樣的潔癖好!
“你想要?”席瑾城的薄唇印在她的眉心,帶著外面的寒涼。
他低低沉沉的笑聲偏偏衍生出令人心悸的甘醇,即使是故意的戲謔,舒苒卻依然心神蕩漾著。
“我沒有。”她搖頭,隨即,唇上便被迫的感觸到微涼的碾轉。
舒苒以為他只是吻一下便會放了她,知道身上的病號服從肩膀上脫落,她才緊張地抵住他的胸膛。
“席瑾城,這裡是醫院。”紅著臉,媚眼如絲,嫣紅的唇似在無聲的指控他的罪行。
她一定不知道這樣欲拒還迎的樣子有多勾人!
席瑾城眸色炙熱,修長微涼的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舔過。
“那又怎樣?”他低柔的在她唇上如此狂妄地反問。
舒苒抖嗦,那又怎樣?
這男人的世界裡,就沒有他不可為的事嗎?
舒苒終究沒能逃過他的手心,就憑他那一句“那又怎樣”,她便淪陷在他製造出來的旖旎色的漩渦裡,無法自拔。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一次就好,放你一馬。”他像個高高在上的君主睥睨著他的子民一樣,用著無限恩賜的語氣對她說道。
舒苒連罵他無恥的力氣都沒有,這一次尼瑪都快讓床塌了!
“洗澡嗎?”他起身,神清氣爽。
“別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舒苒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將臉埋進了枕頭裡。
席瑾城又是一陣低笑。
走進浴室沒多久,又走了出來,把她從被子裡挖起:“不行,一起洗。你全身粘粘的都是汗,太髒了,我會一個晚上睡不著。”
舒苒特別希望眼神可以殺人,如此,他一定能被她的眼刀子殺死一萬次……有餘!
洗完澡回來,他把她丟沙發上後,叫來護士給換了床單被罩。
舒苒一輩子都忘不了護士離開前,看她時那個目光。
她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