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輝煌聽了一愣,說實話,他也沒怎麼相信鄭偉松說的,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舒苒房間裡那些照片是他放的不會錯。
厲輝煌還在思索著到底有哪點不對勁時,席瑾城卻已端起那盆水,直接澆在了鄭偉松身上。
鄭偉松“啊”的一聲尖叫還沒完,便頭一歪,直接昏了過去。
厲輝煌看得牙齒直顫,全身打了個激靈,有些發悚的看著席瑾城。
席瑾城丟掉臉盆,將手上的手套脫下往鄭傳松頭上一扔,轉身往外面走去。
“城,他怎麼處置?”厲輝煌忙追過去,就算不被那工業鹽給毒死,也會被凍死吧!
“叫汪局過來把人帶走,關押起來,慢慢審。”席瑾城走出門口後,才脫了口罩,丟進一旁的垃圾筒裡。
“好!”厲輝煌點頭,拿起電話給警察局打電話。
“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劉燦遞上消毒濕巾。
“警察局。”席瑾城一邊擦手,一邊回道。
“是不是陳靜那裡招了什麼?”厲輝煌期待的問。
“或許吧!”席瑾城聳了下肩,三個人一起進了電梯。
“城,你覺得鄭偉松沒說實話嗎?”厲輝煌好奇地問。
“照片是他送的。”席瑾城肯定地回道,至少他指證陳靜的事情,太過於順理成章了,怎麼都覺得是有問題。
“那你說,他說是陳靜指使他這麼做的,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性?”厲輝煌倚在電梯牆上,對於這件事情,他已經是真的糊塗了。
陳靜確實是他們一開始就懷疑的物件,可是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陳靜時,事情似乎又有那麼一點不對了。
如果一開始就這麼簡單的話,那他們也不可能會這麼久都查不到。
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扭曲他們的調查方向。
“可能性?”席瑾城挑眉,突然抬頭看向電梯上方的攝像頭,扯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當然有可能,為什麼不?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包括你和我。”
“呸,我有病啊!我性取向很正常好嗎?幹嘛要得到你!”厲輝煌頓時就不幹了,一臉嫌棄地啜了口。
劉燦在一旁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不過,如果鄭偉松說的是真的,那麼,你覺得有沒有另一種可能?下藥的,是另有其人?”厲輝煌又嚴肅了起來,長這麼大,他還沒遇到過這麼具有挑戰性的事情,特別刺激!
“你想到了誰?”席瑾城也不反駁,只是饒有興趣地問。
“下藥的會不會是林馨怡?”厲輝煌見他沒持相反意見,不禁信心大增。
“或許吧!”席瑾城不置可否地應了聲,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怎麼什麼都或許吧!”厲輝煌不悅地撇了撇唇,猜不下去了。
劉燦無奈地看著厲輝煌,他怎麼就沒發現,這個攝像頭被人做了手腳嗎?
沒看席瑾城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看攝像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