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警察局!”林馨怡堅決地搖頭,一張臉跟便秘似的糾結著。
“呵,那你倒是跟我說說,為什麼不能去警察局?”柳盛威攤了攤手,一副等著她解釋的痞像。
“柳少爺,我說過,不是我下的藥!如果真的要懷疑,難道你們不覺得舒苒和陳靜都有嫌疑嗎?舒苒的嫌疑更大,不是嗎?”林馨怡說完,手指指向不遠處的舒苒,氣呼呼地反問。
柳盛威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舒苒正一臉平淡的看著這邊,就算聽到林馨怡把矛頭指向她,她也只是嘲諷地笑了下,連句為自己爭辯的話都沒有。
而同樣被指名的陳靜,則是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一笑,心平氣和的看著林馨怡,也同樣沒有說話。
柳盛威遲疑了一下,其實他不是沒懷疑過舒苒和陳靜。
可是,席瑾城這段時間天天跟舒苒同進同出的,高調示人,壓根就沒把舒苒當成嫌疑人對待。
反而是陳靜,就像個透明人般,更是安靜得沒有半點聲音。
而她們都有動機——席瑾城!
那席瑾城這麼做的意思,不是在告訴大家,舒苒沒有嫌疑嗎?
“笑話,你覺得,憑苒苒,需要跟你們幾個爭嗎?”席瑾言見舒苒被冤枉,馬上站起身護著舒苒。
舒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地白了席瑾言一眼,他還不如不說話!
“嘁!她不需要?我告訴你們吧!她——舒苒,不過就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鄉下人,她老爸在她高中的時候就被車撞死了,司機都沒抓到。她媽媽身患心髒病和癌症……”
“夠了!”舒苒冷斥了聲,站起身,目光冷冽的看著林馨怡:“我不會跟你們任何一個人爭席瑾城!在你們眼中是瑰寶,但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你們誰要誰拿走,憑自己的本事,別做人身攻擊,更不要提我家人!”
早就從席利重那裡知道有錢人這種喜歡調查人的惡趣味行為,可是當自己就這麼被沒有任何隱私的剖開在別人面前,舒苒還沒學會這樣的灑脫。
“哈哈,真會裝!做了還怕別人說?我真不知道,你們這種職業的人,還需要立牌坊!”林馨怡大概是真的被氣瘋了,對著舒苒,半點不客氣的暗喻明諷。
而她那句“你們這種職業的人,還需要立牌坊”,讓所有人都看了眼林馨怡,真不知該贊她勇氣可嘉,還是該可憐她的愚蠢。
舒苒冷笑,一步一步昂首挺胸的走到林馨怡面前,目光如鈎的看著林馨怡,勾起的唇角,是兩個深深的梨渦。
林馨怡摸不透她這笑容,有些虛地往後退了一步。
舒苒卻笑得更肆意了,甚至笑出了聲。
“苒苒!”席瑾言有些擔心,不知道舒苒會做什麼,忙走過去,拉住了她。
舒苒回頭看著他,他忙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放心,以我這種職業低賤的人,不敢對人家堂堂的千金小姐怎麼樣的。”舒苒拂去席瑾言的手,而後才看向林馨怡,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