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這個女孩子會跟她一樣有那樣的念頭，才會跟她說起她自己的事情。
人一旦有過想死的念頭後，就會上癮般，就會一直往那種灰暗的方向想，再也找不到出口。
“對不起。”陸雙雙知道該適可而止，輕輕的道歉了聲後，便不再提了。
舒苒陪著她泡了一會，才扶她起來。
陸雙雙的身上，脖子和胸部的青紫厲害了些，其他地方倒還好。
舒苒覺得，比起自己那時的情況，陸雙雙看起來要好很多。
可能因為席瑾城也是第一次……
……
陸雙雙睡著，席瑾城拉著舒苒回了她的房間。
舒苒一聲不吭的任他拉著，直到門被他摔上，她被他壓制在門板上。
“席瑾城，你又想幹什麼？”舒苒皺眉，現在她特別害怕跟他兩個人獨處。
之前還覺得有大姨媽在，安全。
現在，她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單純。
“說說你的第一次。”席瑾城箍著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卻牢如鐵拷。
“說什麼？”舒苒一愣，頓時寒下了眸子。
“說說你的第一次有多委屈！”席瑾城抿著唇，目光如冰渣子般刺進舒苒眼裡，直達她心底深處。
“席瑾城，我不知道你在氣什麼。那樣的第一次，我不覺得有什麼可以值得驕傲的地方。如果你覺得我說了實話也讓你不舒服的話，我無話可說。”
舒苒皺眉，難道她不該委屈嗎？
就因為他留了錢給她，還是因為跟她上床的人是他，她就該感到戴恩戴德的感謝他？
他在藥性發作前，可有考慮過她是不是自願的？
她分明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她就明明白白的拒絕過他，清清楚楚的告訴過他，她不出場！
只是最後呢？
她知道現在再生氣太矯情，也很可笑，畢竟，她並沒有把自尊兩個字用骨氣寫出來。
她最後不但不能追究他責任，反而還把自己賣給了他，她能說什麼？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沒用！
“你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席瑾城眯起雙眼，帶著一絲絲的希望。
“怎麼會，至少我現在是感激你的！如果沒有你，我媽的病……”
“我只想知道你最真實的感受，別跟我提你媽。到現在為止，你依然覺得你的第一次給了我，很難以接受？”席瑾城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不肯放過她的答案。
舒苒看著他，這個問題，她連自己都沒有答案……
“舒苒，回答我！”席瑾城不悅地低吼了聲，幾乎是掐著她的脖子在問。
舒苒依然沒有回答，她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有時候，不是所有問題都有答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