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城一震,十分不情願地抿了抿唇,想到李醫生說byy對她的危害,便也就咬咬牙忍下了:“放在哪?”
“臥室。”舒苒卻突然有種莫名想笑的沖動。
不過,看著他一聽說在樓上而猛然下沉陰鷙得能滴出水來的臉色,硬是不敢笑的抽搐了幾下嘴角。
“小妖精!”席瑾城說完,邪魅而笑,挺身而入。
舒苒有些失望,他根本不會顧及她的身體……
在她眸色黯淡的垂下眼瞼時,席瑾城抓起她的腿環在他腰上,抱起她,快步的往二樓走去。
舒苒不敢想這男人竟然會如此輕狂,他每走一步,都是對她的一種折磨……
……
席瑾城肯放過她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
舒苒筋疲力盡的趴在床上不想再動。
“起來,跟我出去。”席瑾城拍了下她的屁股,朝浴室走去。
“席瑾城,我不想出去,我很累。”舒苒低啞地拒絕,將臉埋進了枕頭裡。
“就這麼幾次就不行了?”席瑾城的腳步一頓,轉身回到床前。
“席先生,您的幾次就是幾個小時好嗎?”舒苒抬頭想瞪他,卻發現連抬一下眼皮都是在浪費力氣。
每個男人在這件事上能把一個女人做到求饒,不管以任何一種形式——或贊或怪他太勇猛,都能最大程度的膨脹自尊心和驕傲。
顯然,席瑾城也不例外。
從他唇角上揚的弧度以及他彎下腰,動作無比溫柔的抱起舒苒,以及他用著十足的耐心幫她仔細洗完澡可以看出。
舒苒這句分明是指責的話,在他耳朵裡,卻是再動聽不過的贊美了。
“席瑾城,我自己可以洗。”即使再累的不想動,但由著他略感粗糙的手掌一寸寸撫摸身上的肌膚時,舒苒還是沒那個臉去用享受的態度接受。
“意思就是你還能再動?”席瑾城漾著勾魂的眼神,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她,毫不掩飾某處的激昂。
舒苒心裡暗罵一聲“不要臉”,別過頭去不看他。
怕又看著他流鼻血。
“要不是看在要出去的份上,小妖精,我定與你大戰三百回合!”席瑾城用花灑沖去兩人身上的泡沫,拿起一條浴巾圍在自己腰間,又抽了一條包住她,還是和剛才一樣抱起她出了浴室。
舒苒一句話都不敢頂嘴,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踩到地雷。
換衣服時,席瑾城似是不經意的開口問了句:“你怎麼認識魏莉莉的?”
“初中同學。”舒苒沒想到他會向她打聽魏莉莉,不禁愣了一下:“她怎麼了嗎?”
想起他和魏莉莉四個小時左右的會談,舒苒的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
“沒事。”席瑾城短短兩個字便結束了這個話題。
舒苒聰明的沒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