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得看張讓是否知曉吾皇的存在!”
房玄齡想了想,再次強調道,又接道:
“較為保險的做法,便是吾皇可能無需出面,站在臺前,卻該暗中去拜會下張讓。等勢力,在張讓心目中,跟那些藩國、宗派等勢力差不多,他不會多在意,大家也別想得太嚴重了!”
“如果是魏帝個人的話,以他的野心勃勃,本皇基本可以肯定,他與張讓並非一條心,不一定會告訴張讓!”
武信想了想,頗為神秘說道,引得眾人一陣疑惑注目。
房玄齡有些無奈搖了搖頭,應道:“萬一呢?或許我等資訊,在他們心目中並非什麼大事,並不代表魏帝就不會告訴張讓,也不只是魏帝知曉啊!”
“不妥!”
獨孤伽羅皺眉搖頭說道,頓了下,鄭重看向房玄齡接道:
“大家別忘了吾皇的身份……天國之主!”
“啊?!”
眾人一怔,一時沒明白獨孤伽羅到底是什麼意思。
房玄齡皺眉說道:“這點微臣自然知曉,所以贊成吾皇隱居幕後,不要站到臺前,並非要吾皇臣服帝父張讓或大漢朝廷啊。再說了,大魏帝國、大蜀皇朝、大吳皇朝等,也是天國,不也對大漢天朝俯首稱臣?”
“同為天國之主,差距也很大!天朝所冊封的天國,與獨自開創的天國,就像是附屬國和獨立國的差別,能一樣嗎?”
獨孤伽羅搖了搖頭解釋道,引得在場眾人臉色一變,又聽獨孤伽羅補充道:
“此外,天朝所冊封的天國,反叛的代價很大,肯定會折損大半國運、氣數等因素,等於半條命交到天朝手中了。吾皇豈能放棄自己的最大優勢?那不是明顯的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嗎?”
說到這,眾人已經臉色各異,房玄齡更是臉色發白,暗冒冷汗。
又聽獨孤伽羅說道:“還有……獨立自主的天國之主,本就該具有大智慧、大勇氣,凡事一往無前,無所畏懼和退縮等等。以帝父張讓和大漢天朝的強勢,吾皇就算不出仕,不臣服能行嗎?那還不如不露面,否則與送死無異!不管真心假意,就算那不至於讓大離崩潰,也會運數大損,怎麼看都得不償失!”
“嗯!”武信臉色鄭重且嚴肅應道。
眾人不知道的一點,是“封臣榜”的存在。
武信不知道大漢天朝是否有“封臣榜”,但肯定有類似的手段,豈會那麼好騙?
“微臣無知愚鈍,還請吾皇降罪!”
房玄齡背嵴發涼,連忙拜倒請罪。
武信笑了笑,語氣平靜應道:“不知者無罪,都是自己人,無需如此客氣!”
“嗯!如此一來,就只能按照妙善侯所說了,我等只能自己多注意點了!”
杜如晦點頭率先總結道,看眾人心緒重重,又微笑安撫道:“放心!就如房兄所說,不管是帝父張讓,還是大漢天朝,甚至是魏帝、蜀皇、吳皇等,根本不會太在意我朝,就算知曉了,也不一定會重視、嚴禁!”
武信想了想,最後拍板道:“嗯!那就暫時如此吧,我等暫時以提升自身修為實力為主。同時,花公公儘量藉助張讓及人脈關係,全力尋找……依舊忠於本皇和大離之人,並未眾位愛卿謀官謀職!”
說話中,武信著重強調了“依舊忠於”四個字。
凡事不可能完美,有利有弊,有得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