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信冷冷瞥了眼身後十位武陽城的老祖。
“許老,萬萬不可放過車氏老祖,否則後患無窮!”
郡丞元寶藏身軀微顫,會意恭敬萬分朝郡府供奉請求道。
“嗯!”
許老應了聲,身形一晃,速如離弦之箭突破眼前戰場,追向退回車府的車氏老祖!
其餘老祖都是老狐狸,明白武信和元寶藏的意思,來都來了,難道當觀眾?迅速盯上各自目標,閃電出手。
軍隊相助,只要和目標差距不太大,不出意外的話,他們解決對手不難,這完全是白撿的功勞啊!
八位老祖,在車府前展開大戰,打得飛沙走石,煙霧瀰漫,氣流如浪。
車府前的信武衛和郡府精兵,根本就無法透過!
這也是金袍老者等明知大勢已去,沒有第一時間逃跑的主要原因,這是給族人儘量爭取突圍時間!
一位青袍家族老祖找不到對手,瞄向剩下遲疑中的太上供奉。
那太上供奉眉頭一驚,看向武信喊道:“等等!老夫投降!許道友可以為老夫做證,老夫絕無參與造反之事的可能!”
那家族老祖一怔,轉頭看向武信。
其實,同一城的老祖,彼此都認識,就是關係遠近的差別。這家族老祖,也是找不到對手了,總不能幹看著,還不如不來呢。
“本將軍是仁善寬容之人,不喜殺戮!聖諭已下,允許爾等將功贖罪,具體怎麼做,各人自己想!”
武信環視遲疑中的諸多太上供奉和供奉,理所當然且頗為體諒說道。
遲疑中的供奉,一陣頭疼。
反水對付車氏嘛,心理上過不去,還會留下壞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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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反水嘛,怎麼將功贖罪?!
如今車氏明顯大勢已去,又頂著造反大罪。不傻的人,自然不會死忠到底對官軍出手,他們只是供奉而已,又不是家臣!
遲疑間,一位太上供奉身形一晃,速如狂風射出……
“擅自逃走者,殺!”
武信看了眼之前青袍家族老祖,冷聲說道。
那青袍老祖會意,全速追擊,煉神中期對付煉神初期,又有軍隊相助,手到擒來的白撿功勞啊!
原本想脫身的車氏供奉,動作一僵,一時不敢貿然逃跑。
一位太上供奉皺眉問道:“我等只是供奉,車氏也不可能把那麼重要的事跟我們分享,兩不想幫的不插手,也不行嗎?”
武信無奈苦笑搖頭應道:“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呢?萬一有牽扯,責任誰負?爾等兩不想幫可以。束手就擒,查明且證實清白後,自會放走,本將軍是仁善寬容之人。不會濫殺無辜!”
諸多供奉啞然,還真沒法反駁。
“得罪了!”
一位太上供奉遲疑了下,驀然一劍斬出,貫穿正與追風鬼王激戰的車氏劍印老祖……
劍印老祖動作一僵,被追風老祖一爪抓落!
落地。斃命!
死不瞑目!
那太上供奉看向武信……
“敢殺車氏老祖,肯定跟造反無關,否則相關勢力也不會放過你!本將軍相信你是無辜者,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