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芫扯了扯嘴角，這林曉曉的腦回路跟一般人不太一樣啊！
林曉曉紅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舒芫，“舒芫，你給我記著！”
說完，轉身就走。
“林曉曉，既然私了談不攏的話，你最好還是廣播道歉吧，否則律師函警告！”在林曉曉即將離開畫室的時候，姜心悅又是慢悠悠地出聲。
林曉曉聞言腳步一頓，隨即便是重重地摔門而去。舒芫都有些擔心林曉曉再受個刺激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林曉曉一路走出了美術樓，才陰沉著臉色停了下來，“鬼七。”
“屬下在。”在大樓的陰影之下，鬼七的身影逐漸顯現。
早在前段時間莫煜就將自己的身份讓林曉曉知曉，並且給林曉曉灌輸了前世的記憶，但饒是這樣，林曉曉依舊因為舒芫的存在抱有著很大的不信任。
為了讓林曉曉安心，莫煜直接將鬼七送給了林曉曉，只服從林曉曉一人的命令。因此，這幾日對於舒芫和姜心悅的暗殺也給擱淺。
接連兩次都被送給同一個人的鬼七表示自己……十分心累，這位女主人的德行他可是再清楚不過，對於舒芫也表示無限地同情。
也不知道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居然頂了那麼一張相似的臉。
鬼七靜靜地站在角落裡，等候著林曉曉的命令，之後只聽見林曉曉輕聲問道，“莫煜他……有派人去弄死的舒芫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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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是鬼魂，但是鬼七依舊是驚出一身冷汗，他完全可以預見林曉曉接下來的話。
“既然已經派人去弄死她的話，可是她現在卻是活得好好的，顯然是你們的任務失敗了。身為莫煜的手下，你們怎麼可以允許有這樣的黑歷史呢？”
林曉曉並沒有看陰影處的鬼七，反是掐掉了方才隨手從花壇中摘的花，“既然你的同伴失敗了，你說你應不應該替他一雪前恥呢，鬼七？”
“屬下立刻去辦。”鬼七淡淡地接下了命令，就閃身消失了。
雖然長在林尚書府，但是庶女就是庶女，直至這千年之後，依舊沒有任何身為主人的強硬與果斷。
但是千年時間，早已可以改變無數東西，例如時代，例如人心……
因為林曉曉的搗亂，舒芫將弄亂的畫具收拾好之後，和姜心悅已經是離開畫室最後的兩個人了。
天色已經偏暗，算算時間也是到了飯點，姜心悅有些鬱悶地雙手放在後腦勺上，“早知道會弄得這麼晚，剛才就應該答應林曉曉請客，然後狠狠地宰她一頓。”
“這飯你恐怕已經宰不了了。”舒芫瞥了她一眼，“就衝你把她氣成那樣，你要是再跟我們笑臉相迎就真的是受虐狂了。”
舒芫忽然有點理解林曉曉，敵人身邊有這麼一個氣人而又幹不掉的幫手確實抓狂，好在她不需要憂心這個。
姜心悅聞言，陡然就睜大了眼睛，“女神，話不能這麼說啊！你剛才明明就先將林曉曉給氣炸的……”
說什麼遲早會分手的話也太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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