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呢？藝術女神虐待流浪貓狗。”
“光影過渡，請參照我上一個回答。”
“某次藝考，故意在畫的背面抹上顏料將前一個藝考生上交的畫毀掉。”
“那場考試我才是第一個交畫的，學院教授可以作證，並且我的畫背面沒有顏料。”
“某人親眼所見，藝術女神登上豪車，疑似富豪保養！”
“前年的車檢標誌，富不富我不知道，但是到現在還沒被拖進車管所，倒是有點背景。”
……
隨著舒芫對帖子、照片以及個人指認一一辯駁，李石的臉色越發難看。等將最後一則帖子翻完之後，姜心悅腦子裡的千言萬語最終只能化為四個字：女神牛批！
不愧是她看中的女神，就是厲害。
不過等一下，既然女神早就可以翻盤的話，那她這段時間對著舒芫藏著掖著豈不是拖後腿的豬隊友？
……
嗷，女神，我對不起你！
對於姜心悅的心理活動，舒芫絲毫不知，但是對於這麼一場輕鬆翻盤，舒芫只有一句話可以說：
不是我方太過強大，而是對手太過垃圾。
“這些帖子我全部看了，發帖人就是你吧，李石同學？”舒芫目光冰冷地盯著李石，“既然已經證實這些都是謠言，還希望李石同學能夠儘快刪帖道歉，否則你道歉的地方可就不只是在論壇上了。”
李石一時間呆愣不已，但是在聽到舒芫威脅他的話卻又是笑了起來，其餘跟著李石來的人也是哈哈大笑。
“我說你們藝術生是不是腦子都給整傻了，你剛才的翻盤除了我們有誰知道嗎？嗯？”李石攤著手，朝身邊問道，“你聽見了嗎？你聽見了什麼了嗎？”
隨之而來的人紛紛附和道，“沒有啊，我們什麼都沒聽見啊。”
“小妞，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舒芫卻是輕聲一笑，“你這話說錯了，應該說，小子，你跟我鬥，還嫩著呢！”
“姜心悅。”
舒芫叫了一聲姜心悅的名字，姜心悅即刻便將自己的手機翻轉了過來，一臉嘲笑，“剛才的影片我已經錄下來上傳到a大論壇，轉發量已經過千。李石，你說你有圖有真相是吧？可我們是有影片有真相，並且在持續直播中！”
“你們！”李石還真沒想到這兩人居然玩這種陰招！
“我不計較，不是因為我好欺負，而是你們這幫渣渣不值得我浪費時間。既然你們都找上門來了，我就滿足你們被打臉的願望。”舒芫靠在座椅上，看著李石的目光中帶著最後的警告。
“立刻刪帖道歉，並且學院廣播，否則你和林曉曉以及在帖中指認我的人就等著法院傳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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