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拍了拍手,搖搖頭,“因為一兩個煽風點火的內奸就變得如此群情激奮,甚至是要造反,這種愚民可不是我們要招收的人才。”
雖然說位面協會早在之前就已經嚴令縹緲宗的人才選備,但是既然縹緲宗存在於這個位面,就免不了被這個位面世俗侵襲。
儘管縹緲宗在察覺到異樣的第一時間內就已經做出了處理,但是就算如此,難免會有些漏網之魚被人疏忽掉了,並且在宗門盤根已久。
若是不能剔除其中的害群之馬,那麼她此行的任務便是沒有意義了。
南宮雪看著下方還在人群當中煽風點火的罪魁禍首冷笑一聲,真不知道她是一直都給小瞧了,還是……這幫人真的蠢到她會對多數人妥協。
纖細的手指劃過嘴角,一顆散發著藥味的靈丹便滑入南宮雪的咽喉,最終落至丹田。南宮雪緩緩地閉上眼,再度睜眼之時整個人卻是已經飛身掠到了這群修士當中。
刀起刀落,血腥味忽然從各個角落傳入了眾人的鼻孔當中,這些修為在合體之上的修士們一時間竟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南宮雪以極度詭異的速度在他們身邊移動,收割著同門一條又一條的性命。
終於,在最後一具身體倒下之後許久沒了聲音,眾人才意識到南宮雪的殺戮已經結束。南宮雪在解決掉最後一個人之後,將手中的短刀一丟,略帶嫌棄地擦了擦手。
血腥味竟讓她有些不喜,她果真是老了。
南宮雪轉身就慢慢地走回主位,愣神了許久,才有人反應了過來,“南宮雪你居然一言不合就斬殺我們的同門,你算是哪門子的特使?”
聞言,南宮雪抬起手指擦掉嘴邊的血跡,轉頭輕笑,“哦?怎麼?你要為這所謂的同門報仇嗎?”
被南宮雪冰冷的眼神一盯,方才出聲的人不禁感覺到心裡居然有一陣發毛,他堂堂合體修士居然被一個廢人給嚇住了。
“長老,她仗著所謂特使的身份就衝我們的師兄弟下手,若是我們不將她誅殺,這至我們縹緲宗的顏面於何地?”
嚥了咽口水,發現自己完全威懾不了這南宮雪,合體修士轉而變向在場的數十位長老求助。然而……長老們對於他的求助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根本就充耳不聞。
南宮雪勾了勾手指,聲音裡的溫度冰冷至極,“來人,扒了他的衣服。”
“你……”合體修士頓時惱羞成怒,“南宮雪,士可殺不可辱,你最好別做的太過分!”
“過分?”南宮雪冷冷一哼,“作為一個本來就是縹緲宗的人,卻被三言兩語地就唆使投靠外敵反手對付自己昔日的同門,對你公開處刑還過分了?”
南宮雪折身坐到了主位之上,“動手的人呢?別讓我說第二次!”
長老們遲疑地看了彼此一眼,最終還是揮了揮袖,渡劫修為的威壓一經放出,合體修士竟然只在數秒之中就被長老給徹底制服。
嘶啦一聲,這修士的上衣直接被扒開,而在修士的胸膛之上居然刻著一枚詭異的血印,雖然不清楚這血印代表著什麼,但是其餘人在看到這血印之時卻是第一時間感覺到本能地不妙。
“我記得縹緲宗並沒有刺青的規矩吧?”南宮雪坐在主位上晃著腿,冷冷地盯著那枚血印。
修士掙扎了一下,但是卻是拉不開周圍人的鉗制,“我喜歡這樣東西,與你何干?難道我連自己的喜好偶不容許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