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兩萬多兩的寶鈔不算!
剩下的嫁妝起碼還能要到二十五萬兩!
雖說對趙夫人李婉玉之前落井下石的嘴臉,湯妃戈妃的心裡是深惡痛絕。
但在聽到這些條件之後,二人卻又是忍不住的喜上眉梢。
畢竟她們心裡很清楚,雖說只要朱肇輝透過新醫之法治療劉大牛一事傳開,朱肇輝在朝中的地位再次暴漲……
到時候再跑來求著想和自家聯姻的王侯,可就不再僅限於韓國公府這種破落戶。
便是魏國公府,曹國公府,甚至是皇后孃家的馬氏想要聯姻,那都未必沒有可能。
只是這些王侯家雖說都聖眷正隆,能和他等聯姻,便等於讓魯王府在遇到什麼事的時候,多出幾條足以鼎立相助的臂膀。
但也正因為如此,魯王府再想向人所要數以十萬二十萬計的嫁妝,那恐怕也就只能是痴心妄想了。
也是因此,二人便忍不住的開始琢磨,看能不能想到一個既能拿到韓國公府許諾的嫁妝,同時也不耽擱魯王府再添幾條臂膀的法子。
而這法子,自然就是韓國公府現在還想聯姻也不是不行。
但李婉玉只能當側夫人,正妃是別想了!
“要二十五萬兩銀子的嫁妝!”
“而且還只能當側夫人?”
聽到這話,即便再是委曲求全,趙夫人以及李婉玉依舊感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心說我韓國公府現在雖說是落魄了,但到底還是公候之府不說。
就說那二十五萬兩的嫁妝……
近乎朝廷半歲盈餘的銀子啊,居然就只是個側夫人?
欺負人也不帶這麼欺負的!
就在湯妃戈妃自感理虧,打算說只要你們同意只當側夫人,嫁妝銀方面自家可以考慮稍微少收一點的時候……
一隊人馬卻又直奔王莊而來。
看著那旌旗招展的龍騎,剛剛才從被陳寧帶人找茬中恢復過來的一眾的心又頓時懸了起來,心說這難不成是又出了什麼么蛾子不成?
好在這次來的徐祖輝,單純的就是送銀子來的。
並且還特意表明,這些銀子是朱元璋怕魯王府的銀子不夠用,所以命胡惟庸陳寧等人將賭約的銀子湊出一部分送來以供花銷。
“難怪剛剛陳御使他們過來的時候那麼凶神惡煞!”
“原來是因為被陛下逼著出了銀子啊!”
看著那成箱成箱被搬下來的銀子,湯妃戈妃是樂的兩眼都眯成了一條縫,一邊大聲感激著朱元璋對自己魯王府的厚愛,一邊還不忘對趙夫人李婉玉眼色不停。
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陛下對自己魯王府有多偏愛,你們可都看到了。
所以即便是花二十五萬年銀子的嫁妝給自己魯王府當妾夫人,那也絕對不算吃虧——要願意的話,那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看著那堆成山的白花花的銀子,已經足足好幾年都處於削爵罰俸狀態,不知道多久沒見過這麼多銀子的趙夫人和李婉玉羨慕的兩眼都要滴出血來……
只是想到二十五萬兩銀子只能當個側夫人,趙夫人和李婉玉便又絕不甘心,冷哼心說兩萬兩銀子雖然不少。
但這種賞賜,你魯王府終其一生,又能獲賞幾回?
要以為這樣就讓自己韓國公府花二十幾萬兩銀子跟你們聯姻個側夫人,那簡直是做夢!
就在二人一邊羨慕一邊又咬牙切齒之時,一名渾身卻是飛馬進莊——不用看臉,只看那渾身髒黑,甚至還不斷散落的煤粉,便知其除了是煤場管事何有田之外,根本不可能是旁人。
“魯王,出煤了!”
“旺王坡煤場,終於出煤了啊魯王!”
一看到朱肇輝,何有田便直接滾下馬來,興奮的將一袋子煤在朱肇輝面前開啟道:“煤場不但出煤了,而且還都是上好的焦煤……”
因為旺王坡煤場是記憶中露天煤礦舊址的緣故,所以即便何有田等挖掘近月都還沒出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