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彪對著黎染求饒,主動要求放棄債權。
黎染驚魂剛定,哪裡還說的出話來?她眼睛盯著盛恩頤,到現在還未反應過來是盛恩頤救了她。
“錢?欠了多少?”
“三千萬...”
花彪如實回答,看著盛恩頤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摺疊刀,心裡說不上的恐懼。
“區區三千萬,就敢對她動手?花彪,你說你不是活膩了是什麼?”
盛恩頤長腿一邁,跨步到花彪面前,用摺疊刀輕輕撫過他那佈滿傷疤的臉。
“不是的,盛二爺,不是的!我那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定不會對她動手的!盛二爺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花彪一副慫樣叫黎染大跌眼鏡,遇到狠人也就是一個紙老虎。
“不知道?剛才在電話裡我看你挺囂張的!”
“啊!”
摺疊刀一把捅進了花彪的腹部。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饒...命!”
盛恩頤抽出刀子,扔在地上,花彪直直的倒了下去。
“垃圾。”
盛恩頤碎了他一口,轉身帶著黎染走。
整個地下賭場沒人敢攔他。
盛恩頤和黎染來到門外,走了沒兩步,盛恩頤筆直的身體晃了兩下,迷離的看著黎染。
“怎麼了?恩頤!”
隨後便倒了下去。
“盛恩頤!你醒醒!你別出事!你出事我怎麼辦...”
盛恩頤昏倒期間聽到的只有這兩句,心裡說不出的感覺,這妮子一定嚇壞了。
“恩頤呢?”
顧南亭看著身旁空蕩蕩的位置,隨口問了問旁邊的顧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