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睡得很沉,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翌日,黎染鬧鐘一響,準備伸手去關,卻發現摸著摸著,摸到了一個人的身體。
猛的一驚,睜眼一看,竟然在床上,那旁邊不就是...
盛恩頤還睡著,臉朝著黎染這邊,寬厚的大手圍在黎染的腰上,黎染轉頭,那好看的薄唇,堅挺的鼻翼,深邃的眼窩以及帆頁般的睫毛,典型的好看而不孃的男人。
美色當前,黎染看著看著也就入了迷。
鬧鐘再一次響起,盛恩頤才睜了眼。
“幹什麼?偷看我睡顏?”
“不是,拿開你的手!”
黎染就沒指望他能說出什麼好話。
盛恩頤拿開手,黎染起身準備下床,腳尖還未碰到地,就被一股力道拉回床上。
伴隨一聲驚呼,盛恩頤翻身撐在黎染兩側。
“盛恩頤!你幹什麼?”
黎染看著上方對著她邪肆一笑的盛恩頤,心裡暗道不好,這隻大尾巴狼!
“幹什麼~這還用問?”
盛恩頤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憋了一夜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會不舉了!
“盛恩頤!我一會還要上班!”
“你就算是做全職太太我也養得起你。”
“盛恩頤!”
黎染推著盛恩頤的身子,不讓他靠近。
“你就知道強迫女人算什麼男人?”
盛恩頤一聽這話,心裡不是滋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撐在黎染兩邊,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行了?”
邪肆的笑容染上了情慾。
“盛恩頤,有種你就叫我心甘情願給你!”
盛恩頤收起了笑容,看著黎染滿臉的認真,自己也沒了興趣。
“嘁,黎染,這是你說的?可以。”
盛恩頤起身,放她走,自己繼續躺下,手臂擔在臉上。
黎染慌忙爬起身,穿上衣服,去浴室洗漱。
盛恩頤待她出去,看著天花板,回想剛才她的表情,心情有些煩躁。
他盛恩頤真的這麼沒有魅力?多少名媛往他身上倒貼他都看不上?鬱悶,心甘情願?可以,那他一定會叫她心甘情願!
坐在辦公室,黎染思考該怎麼解決黎娜的事情,花彪,地下賭場,舞廳的一把手,能不惹的儘量別惹,她隻身前去,不管出事還是事情解決,她黎染都不再欠黎家。
早晨的路上順便買了一把摺疊刀帶在身上,若是有什麼意外,她自刎也可以!
緋紅的日落,染紅一方世界。黎染看了一眼時間,快要下班了,收拾好東西,打了電話給管家,叫他不用來接她,今晚加班。
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攏了攏大波浪卷的發,袖口藏著的摺疊刀被她把玩著,一天了,整整一天,她都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辦法,她是不可能向盛家要錢的,唯有跟那個花彪談上一談,畢竟他們黑道有規矩,對事對人,她黎染只是過來談判,又不是她欠的錢,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就當她倒黴。
盛恩頤在公司待了一天了,從早上到晚上,鬱悶的不行,黎染那個女人憑什麼放在他心尖上一整天?
本來完全可以拒絕兩位基友的邀請不去今晚的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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