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慘叫聲四起,首領神情緊繃,表情猙獰。
正要舉刀相向,與來犯之人近身搏鬥。
適才出言的隨行之人苦勸,“大人,來者不善,走之前殿下千叮萬囑,絕不可暴露王府行跡,還是先走為妙。”
衛正刀鋒微頓。
“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重拳狠狠敲擊樹幹,滿是不甘。
“走!”
沈越等人到來,堵住一中箭殺手去路。
“何人遣爾等追殺?說!”
中箭殺手紅著眼睛,盯著沈越,分明不屑。
一旁的校尉冷下臉,沒有趁手的刑具,直接拿刀鞘擊打殺手中箭的胸膛,脆弱的腰際。
殺手連聲慘叫,仍不肯吐露一字。
沈越抬手,校尉停住。
看了殺手半晌,忽然輕笑,“你曾是邊軍。”
曾是?
校尉與殺手皆驚。
難不成還是邊軍裡的逃兵?
“截殺東廠番子之人,必是爾等。”
沈越胸有成竹,殺手咬牙不言。
“搜他身上,必有憑證。”
校尉應諾,手起刀落,片刻便叫其赤身|裸|體。
一枚木牌掉出,上刻大同府字樣。
“大同?”
沈越翻開木牌,嘴裡振振有詞,“難不成是代王?”
殺手眼中閃過喜色,一旁的校尉看得分明。
朝沈越點點頭。
“殺了吧。”沈越聲音入耳。
殺手一愣,轉瞬死個透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