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荊良田搬好家之後,陸守明和孫一琴也從歐洲旅行回來了。
於是荊良田在下班之後又跟著陸晚楓一起到了陸家,準備吃個團圓飯,也好好感謝一下陸氏夫婦多年的養育之恩。
荊良田給陸氏夫婦準備了很多昂貴的禮物,而陸守明和孫一琴在見到荊良田的時候也十分驚喜。
吃晚飯的時候,孫一琴開口問荊良田道:“小田,你之前怎麼突然就不見了?這四年多你在哪裡?是怎麼過的?”
荊良田聞言一僵,而陸晚楓亦是朝荊良田投去疑惑的目光,他其實也很好奇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沒有主動開口問,因為他在等著荊良田主動告訴自己,若是他不願說,那自己也沒必要問。
荊良田的反應讓陸晚楓明白他並不願意解釋,只是有點尷尬地道:“也沒什麼……就是……突然有點意外,回了趟老家……處理了點事情……”
孫一琴張大了嘴巴,“老家?你老家在哪?”
然而這次,荊良田卻是三緘其口,怎麼也不肯明確回答了,只說“一個小地方而已,挺遠的。”
見此,陸晚楓便打了個圓場道:“媽,別老說良田的事了,說說你們旅遊的事情吧,怎麼樣?這次的歐洲遊還開心嗎?老爸這個拎包的還稱職嗎?”
說起旅行,果然成功地轉移了孫一琴的注意力,她立馬就一臉興奮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有趣的旅遊見聞。
因為孫一琴的滔滔不絕,一頓家常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才告一段落,快結束的時候,孫一琴忽然盯著荊良田語重心長地道:“小田,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陸家永遠都是你的家和後盾!你能回來就好!”
荊良田聞言眼眶微紅,他叫陸氏夫婦爸媽的次數不多,但是這次,他卻開口道:“媽,謝謝你!”
孫一琴拍拍荊良田的肩膀,老懷大慰地道:“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年,小楓表面上看起來挺好的,但我能看出來他其實私下裡的時候很不開心,很多時候連笑容都不是發自真心的,不過你一回來,小楓的笑容就立馬不一樣了,是那種出自內心的高興,可見他是真的把你當兄弟待的!”
陸晚楓就站在荊良田的身旁,聽到這話時內心裡很是惶恐了一把:母上大人的眼神如此犀利,若是她發現自己跟荊良田不只是兄弟關系該怎麼辦?
盡管孫一琴再三挽留,但是陸晚楓和荊良田都以離公司太遠的理由拒絕了孫一琴的挽留,二人離開陸家驅車前往半島公寓,荊良田的東西已經全部搬進去了,他曾經的那些東西也被陸晚楓放在那裡,這讓荊良田覺得窩心而熨帖。
晚上在床上的時候,荊良田抱著陸晚楓親了許久,對於他來說,陸晚楓是他失而複得的寶貝,自是更加的珍愛萬分!
然而陸晚楓見荊良田親了半天都不進入主題,火都撩起來半天了,也不見來滅,終於不耐煩了!
“你行不行?不行換我在上面!”
“!!!”
於是荊良田立即從善如流地開始了攻城略地,他絕對不想再嘗試身在下方的感覺了!
經過一番激烈的運動之後,陸晚楓的手指輕輕點著荊良田後背的一道看起來有點猙獰的傷疤,道:“這是怎麼來的?”
陸晚楓從第一次在會所見到荊良田時,就已經注意到他背後的這道明顯的傷疤了,當時覺得荊良田脫衣服的動作有點磨蹭,想必也是怕這道傷疤被自己看見的緣故。
陸晚楓忍了好幾天沒問,以為荊良田會主動告訴自己,然而就跟他消失的這四年多一樣,荊良田對此也是緘口不語,並沒有解釋的打算,晚上荊良田被孫一琴問起這幾年的情況時,明顯的不願多說,當時幫荊良田圓了場,然而陸晚楓的好奇心卻更重了。
荊良田嘆了口氣,然後故作輕松道:“沒什麼,跟人家鬧了點小矛盾,打了一架!”
“是麼?”陸晚楓對於這個答案顯然有點不滿的,但也明白荊良田這麼回答必是不想細說了,陸晚楓也不想刨根問底的,轉而又去摸了摸荊良田胳膊上和額頭上的那兩個疤。
“這兩個疤倒是淡了很多,不仔細看的話都看不出來了。”陸晚楓淡淡地道。
陸晚楓的手指輕輕地點在荊良田的傷疤面板上,帶來一陣陣的酥癢感,讓荊良田覺得全身都癢了起來,忙抓住了陸晚楓還在“彈鋼琴”的修長手指,然後拉到嘴邊親了親,眼神裡沁滿了笑意——
“哥哥這是還沒吃飽麼?所以在引誘我?”
陸晚楓先是一愣,剛要否認,卻又飛快地轉了念頭,狡黠地挑挑眉道:“是沒吃飽!你讓我在上面做一次,就能吃飽了!”
荊良田:“……”
我家哥哥老是想著反攻我怎麼辦?非常急,線上等……
荊良田當然不肯,一個翻身又將陸晚楓壓在了身下,一邊輕輕咬磨著陸晚楓的耳垂,一邊沉聲蠱惑道:“看來我剛剛表現還不夠好,所以才沒能喂飽哥哥,哥哥就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一定好好表現,爭取讓哥哥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