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淵微微一愣,耳邊適時的傳來一陣含糊不清的聒噪聲,雖然聽不清楚,但是可以聽得出來,說話的人情緒之激動!
“走!”秦淵低喝一聲,轉身對著身後的宋威簡喊了一聲,身上中了一箭的章苛旺很乖巧的跟著下人沿著圍牆去了醫館診治,宋威簡和秦淵則直接衝到了城主府的大堂下面,三兩步衝上臺階,看著裡面已經爭執得
面紅耳赤的眾人,秦淵大喝一聲:“怎麼回事?吵吵什麼呢?”
“秦門主,您回來了!”
站在臺階裡面的賀蘭榮樂猛的一回頭,看著秦淵那張鐵青而熟悉的面容,聲音一頓,努力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低聲說道:“您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在吵什麼?外面的人都聽見了,你們難道不想想這惡劣的影響嗎?”
秦淵不爽的看著堂中的錢蘇子和賀蘭榮樂,厲聲說道:“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們還有什麼可以爭吵成這個樣子的?”
“如果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的話,為什麼我們感覺自己有被拋棄的危險呢?”
站在賀蘭榮樂身邊的南宮兒語氣低沉的說道:“秦門主,不知道這第二道、第三道防線的建設,可是您親自拍板的?”
“當然!”
秦淵淡淡的看了一眼妝容典雅的南宮兒,拖著浸著鮮血的棉袍,走到錢蘇子的身邊,粗壯的雙手握住錢蘇子的肩膀,讓這個還在懷孕中的女人哭泣著坐在了放著墊子的紅木扶手椅子上。
“那為何不和我們商量一下呢?”
賀蘭榮樂看著秦淵擰在一起的五官,鼓起勇氣,用盡量淡然的語調說道:“我們既然是盟友,為什麼在我們身後修建第二道城牆的事情,我們自己竟然不知道,還是等到開工了之後我們才知道的?”
“因為我是固原城的城主,我想要讓你們知道就讓你們知道,我不想讓你們知道,你們就不需要知道,記住!這裡是我的地盤!”秦淵的雙目一展,赤紅色目光從他的眼中發出,看著眼前站著的兩人,秦淵的語氣冰冷,彷彿千年的寒冰正在融化一般:“而且,我做出這樣的決定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給你們打招呼,這是我固原城的城
防,沒有人比我更想要守住固原城了,我想賀蘭會長也清楚這一點吧?”
“我……”賀蘭榮樂挺著脖子正要爭辯,眼前的秦淵卻目光一凝,冷淡到極點的說道:“況且!你們還在我不在的時候將我已經懷孕的妻子堵在這裡大聲的呵斥,而且不顧她正在懷孕的事實,讓她的情緒如此激動,我不管你們到底說了什麼,但是如果你們再讓我看到蘇子被你們惹哭了,就算是我秦皇門要遭受滅頂之災,你們賀蘭會也得給我滾出去!記住,是我作為固原城的城主在關鍵時刻收留了你們,而不是你們在
關鍵時刻拯救了我秦皇門,明白了嗎?我不會讓你們當炮灰來防禦固原城的,但是同時,你們也要明白,這個地方到誰說了算!”
說完,秦淵就轉過身去,將正在椅子上默默哭泣的錢蘇子從椅子上扶起來,然後慢慢的扶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留下南宮兒和賀蘭榮樂兩個人愕然站在當場,面面相覷。
“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秦淵扶著錢蘇子進入到了房間之後,方才將自己身上沾滿鮮血的披風從背上解了下來,將錢蘇子扶到船上休息之後,方才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你要和他們大聲的爭吵呢?這樣對胎兒不好的!”
“我知道。”錢蘇子默默的點點頭,伸手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擦乾,然後對著秦淵解釋道:“可是當時他們的態度也實在是太咄咄逼人了,竟然直接當眾闖到了大堂裡面,好像這城主府是他們家開的一樣,而且一上來就質問我們的居心何在,還說我們要把他們置於危險的境地當眾,當時我就不爽了,說了句賀蘭會的人馬都是泥捏的嗎?怕這個怕那個的,結果這兩個混蛋就開始從頭說起,說我們一開始就沒有把他們當做盟
友,暗中幫助蘇飛櫻將耀州城拿下來,而且還準備修好第二道防線,在關鍵時刻讓賀蘭會的人馬扔在外圍當靶子,反正是各種極盡汙衊之能事,雖然我脾氣好,但是也受不了這群人如此無恥的栽贓啊!”
“嗯嗯!你做得對!”
秦淵點點頭,看著錢蘇子哭紅的雙眼,冷然說道:“既然他們不仁,就休怪我們不義了!準備好將賀蘭會趕出固原城吧!”說完,秦淵就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大堂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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