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見他不說出那個人,不由耷拉著眼兒趴在他胸口悶悶不樂。
秦質看著趴在胸口毛茸茸的腦袋,嘴角不由微微彎起,這種重量很真實,觸手可及。
他看了許久,才喚了一聲褚行。
遠處樹上的褚行忙飛快躍下,神情恍惚,一時有些後悔自己不該習武,練得這般耳聰目明,什麼不該看的,不該聽的都進耳裡眼裡,一時有些接受不來,他渾渾噩噩上了馬車,忙拉起韁繩,揚起馬鞭駕著馬車往秦府駛。
馬車慢悠悠晃動起來,白骨趴在寵物胸口,軟綿綿的身子隨著馬車晃動,越想越不開心,寵物也不理她,一時越發難受了。
她微微抬起頭,看向秦質,他躺在馬車裡,一腿微微屈起,一腿伸直,越顯腿長,一手隨意放在腦後當做枕,一手放在一旁,卻離她有些距離,並沒有像之前那般摟著她親親抱抱。
白骨這會兒很是憂愁,自己心尖尖的寵物在外頭有了別的心肝兒,都不和自己親暱了……
他之前那麼喜歡親親抱抱,現下連她的手指頭都不碰了,白骨想著,心中越發空落落的,連嘴角都耷拉下來。
秦質見白骨不靠著自己,反而一直抬著腦袋,睜著可憐巴巴的眼兒看自己,一時不解淺聲問道:“白白怎麼了?”
白骨在他清俊的面上悄咪咪掃了好幾眼,最後落在他的薄唇上,想起他那壞壞的勁頭,一時有些心慌慌,猶豫了片刻還是把哄回寶貝寵物的心排在了第一,“囝囝,你今天不想嘗我的小嘴嗎?”
秦質:“……”
褚行:“……”
褚行:“???”
褚行:“!!!”
秦質面色極為平靜,似乎半點不為所動,只平放在一旁的手微微一動,似想要碰眼前的人,卻生生止住。
馬車外的褚行馬鞭揮得震天響,妄圖掩蓋讓人頭皮發麻的肉麻話。
白骨見他不說話,又湊近了一些,手撐在他的耳側,慢慢靠近他,話中帶出幾分誘哄的味道,“你不是說我的小嘴很甜,你很喜歡嗎?
現下給你嘗一嘗,要不要?”
褚行手生生一頓,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手上馬鞭險些飛出來,他僵硬了許久,徹底放棄了掙紮。
沒事的,這種私房話多聽聽就習慣了,他要學會堅強!
秦質看著眼前微微張開的小嘴,如初生桃花淡淡的粉嫩,輕輕摩挲幾番就如被狠狠□□了般的顏色,叫人根本放不開,更何況裡頭還藏一根吸人命的丁香小舌。
秦質看了許久,強行移開視線,眼睫微微垂下,神情淡淡,“白白在說什麼,我怎麼都不明白?”
白骨見他不認賬,一時急了,“你忘記了?!
你之前老和我親親抱抱的,我推你,你還按著我用力親親咬咬的,你看我的嘴唇都給你磨破了!”說著,便撅起小嘴湊到秦質面前給他看。
秦質手指慢慢收緊,一眼不錯看著白骨,渾身上下莫名緊繃。
白骨見他一臉冷淡,徹底怒了,張嘴一口咬上了他的唇瓣,咬著磨了磨,兇巴巴地想打人。
說是咬,可力道卻是不大的,到底還是心疼寶貝寵物,懲罰也沒捨得下死力,可這般就像是用力吮咬一般。
秦質呼吸慢慢紊亂,微微避開白骨,聲線極低沉,“白白,不準這樣。”
白骨聞言小嘴翹起,他剛頭把自己當作別人的時候都那樣親暱,現下卻這樣抗拒,一時怒得上半身一沉,重重壓在他身上,惡狠狠咬上他的唇。
秦質喉結微微一動,呼吸越發重,手指越發握緊身下的軟毯,用力的指節都微微泛白。
白骨咬著忽覺口感很好,便學著他往日的模樣,又吸又咬,末了打算伸出舌尖往裡頭探,卻遇到了阻礙,他牙關閉著,半點不放鬆。
白骨微微一怔,忽爾想到那一夜的做派,便頓悟般學著伸出舌尖敲了敲他的牙齒,“心肝兒,開開門好不好,哥哥想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