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默不作聲看著他伸手推開了封閉的大門,裡頭的光亮沿著開啟的門縫也發透出來。
一片金光閃閃,裡頭竟是用金子砌牆,連頂上都是金光燦燦。
白骨適應了黑暗,眼睛一時承受不住這般刺目的光芒,忍不住閉目側頭避過,待再睜眼時,秦質已然消失在正前方那一道墓口。
白骨往前一步看向裡頭,這不過是一間外墓,裡頭還有三個墓口通往裡處。
她腰間傷的口子太大,到現下還在往外淌血,血順著皙白的指間慢慢滲出,滴落而下,在地上一一綻開如花,失血過多已經讓她隱隱約約有些頭暈。
她耐著性子在外頭等了片刻,見裡頭再沒半點動靜,心下隱隱有些後悔剛頭沒有一劍將他殺了。
默站片刻,她握著劍一步步慢慢往裡走,一條長長的通道直往裡頭,地上的繁華紋路詭異複雜,盡頭隱約透著光亮。
白骨走得極慢,一步一試探,確認了這道中沒布機關才快步而去,可待她整個人走過後,通道已然不知不覺悄然變動翻轉,紋路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白骨一踏進去入眼的便是極大的墓xue,大漠的王室陪葬品可謂是中原人苦尋找的寶藏了。
巨大的墓xue堆滿了金幣寶石,價值連城的珍珠貴器,如山一般堆砌而成,隨便找個犄角旮旯撈一把都能夠人吃一輩子。
白骨看向中間四面臺階上的寒玉棺,棺蓋密封,上面刻著故去的王一生的事跡,人物雕刻得栩栩如生,觀之立現眼前,寒玉棺上頭擺著一隻匣子。
白骨眼神盯著那隻匣子,這就是那隻陪帝王沉睡百年的蠱蟲。
她看向遠處的秦質,他半靠在牆面上,看著寒玉棺上繁複的圖案神色未明,見白骨進來一句未言。
白骨收回視線,看向白玉棺上的匣子,從小包中取出幾顆小鋼珠,往棺材四周一彈,鋼珠蹦落在金子砌成的臺階上發出極悅耳的聲響,鋼珠落地四下滾落後沒有一點動靜。
白骨隨即往前幾步,足尖一點飛掠而去,徑直躍向了白玉棺那處,伸手探向匣子,指尖還未觸及,便被極大的助力一擋,寒氣棺往外冒的冰氣突然猛烈擊來。
白骨動作一頓,一時被擊飛而去,幾個翻身後退都無法避開,落地連身形都未穩住,連連後退幾十步撞到了後頭的金刻牆上。
寒氣入骨,五髒如同被碾壓一般,白骨喉頭一緊,感覺一絲腥甜,強忍片刻,終是沒挨住當即噴了一口血。
不遠處傳來一聲清笑,如夏日驟來的陣雨,滴滴砸落清荷,入耳三分清涼之意,頗有幾分悠閑自得的滋味。
白骨慢慢抬眼看去,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秦質已經捂著胸口慢慢靠牆坐下歇息,笑過幾許胸腔的傷越發重,連帶著他清咳幾聲,顯然也是中招了。
不過沒白骨那麼重,畢竟這麼飛撲過去,寒氣不往死裡回擊她,只怕這墓老早就人被刨幹淨了,如何還等得他們來。
秦質緩過氣,才開口慢聲笑道:“白兄怎麼這般著急,我都還未看明白這個中玄機,你就這般貿然而去,現下可真是吃了大虧。”
作者有話要說: 秦質抓了金龜回來。
白骨:“龜龜!o”
金龜:“xue尅選
秦質:“要這活王八?”
金龜:“╰_╯”
白骨:“嗯啊!”
秦質:“過來給我抱抱。”
白骨:“e……好吧\)”
ps
丹青手:“哩們人性捏,能不能讓小劇場君去浪一會兒,信不信我把存稿君打吐血……”
存稿君:“有毒啊,跟我有什麼關系,喪心病狂!”
小劇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