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波魯那列夫你不是他們的長老嗎,多幫我說說好話啊,我母親也特別想見見他。”
說起喬魯諾,也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汐華初流乃,被我在義大利找到了,並且無條件的幫助了危在旦夕的他與同伴們,對其我表現出了200的熱情,但是好像喬魯諾有點害怕我的樣子。
至於其中的同伴讓我喝尿的事情更是那段路程中的插曲,實在是不想回憶了。
此時,一直沉默的喬瑟夫突然開口說話了:“小忽,你什麼時候結婚呢?”
這個問題把我問的愣住了,要知道今年我才24,一直都把自己當少女,結婚對於我來說有點遙遠。
“今年肯定不會結婚的,等我30歲的吧。”
“誒?真是遺憾啊,真希望到時候我能活到你30歲的吧。”
一個老年痴呆的老頭子沒事兒說什麼死活的。
“如果我今年結婚明年生孩子,我的孩子還有機會和承太郎家的徐倫結婚嗎,女大8歲應該沒啥的吧,你說是吧承太郎。”
“徐倫今年才8歲,說這些都太早了。”
“哎呀早什麼啊,你的孩子或者花京院家的孩子其實都可以。”
我的一番話讓在場的男士們想起了埃及的時候被我拉著瘋狂求種的恐懼。
波魯那列夫這麼多年過去了穩重了很多,他咳嗽一聲:“其實讓孩子們自由戀愛就行,孩子開心最好。”
不過他的建議我沒聽,為了能夠讓我的孩子以後能娶到承太郎和花京院的孩子們,我當下給岸邊露伴發簡訊求婚,一邊發一邊笑嘻嘻。
“就算你喜歡徐倫,你的那些想法也是不能實現的。”這時候,承太郎開口說話了,“因為我們之間存在著血緣關系。”
晴天霹靂!
對啊我和承太郎有一點親屬關系,可惡,那個金發的混蛋沒事兒搞什麼喬斯達家的人啊,害的我都不能選擇自己喜歡的女孩做我的兒媳婦了!改天去地獄我要好好說他一頓,垃圾東西。
既然徐倫不可能了,那花京院的孩子也是可以的。
正在工作室裡待著的岸邊露伴收到了簡訊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最近他也考慮了很多結婚的事情,可是怕忽忽悠悠被嚇跑,這個女人根本還沒玩夠,天啊,這是石頭開竅了嗎。
岸邊露伴拿著手機緊張不已,暗搓搓的回複了:好的
當我收到岸邊露伴的回複後,我拎著包從座位上站起來,其他人一臉懵逼不知道我想幹什麼,我瀟灑揮手:“我現在要帶著未來的另一半去民政局結婚了,等婚禮吃飯啊,對了,禮金一定別忘了,尤其是承太郎,別忘了啊,承太郎。”
忽忽悠悠做事情總是風風火火的,來的快去的也快,看著女人的背影,喬瑟夫笑了,“真是充滿活力的年輕人啊。”
阿布德魯:“是啊,忽忽悠悠小姐好像這幾年一直沒怎麼變化過。”
我急忙的跑回家打算叫上岸邊露伴跟我去領證,漫畫家摸著有點發紅的臉非常不好意思,他希望能準備一下浪漫一點。
“求婚什麼的也太不正式了吧,還有,戒指什麼的。”
“哎呀,等領了結婚證之後再挑也行,走吧走吧。”
岸邊露伴本想浪漫一點重新求婚,買個戒指,正式一點的,被我軟磨硬泡開著車跟我去領證了。
登記完證件後渾身輕松,然後自然而然的去買了戒指準備籌備婚禮的事情,兩個人一點都沒有對決定太快而覺得奇怪,反而都開心的不行。
岸邊露伴放心了,他想這次終於能對忽忽悠悠放心了。
當我把結婚的事情告訴我老媽的時候,被電話那邊的女人一頓罵,大概意思就是我擅作主張,結婚之前怎麼不能把岸邊露伴領回家見見她呢。
“有什麼可見的啊,這麼多年也沒少去啊。”
“這不一樣,儀式感儀式感,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而且為什麼結婚前不告訴我,你是不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