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也接著她的話,“對啊,你媽媽在我們家壽司店打工挺不容易的,她還會送報紙,去便利店當收銀員,好辛苦啊,我老爹絕對會讓你們幸福的。”
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而已,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可沒想到這天來的也太快了吧,為什麼,為什麼要是山本武的爸爸,以後我會和這個天然黑成為姐弟了嗎,不,不要啊,不要山本武啊,不要。
一直下線的reborn突然推門而入,他告訴屋內的人們,宴會要開始了,大家可以出去了,我還在沙發上裝死,什麼宴會美食啊,就讓我躺在這裡睡一覺吧,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罷了。
reborn將我從沙發上拎起來,問我想好幾分鐘後上臺要說什麼了嗎。
我迷茫的點了點頭,彷彿知道又彷彿不知道。
我就這麼被reborn拎著去了大廳,這裡有很多人,他們穿的都很漂亮,我腳步虛浮雙眼無神的上了臺,臺下的人們對於我的到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我在臺子上被聚光燈打著,回了一點神,看著臺下有些令我熟悉的面孔還有山本武那爽朗的笑容,我決定說點啥了。
“誒,那個,我的名字是忽忽悠悠,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沒啥人物特色,我也不知道要說啥......”
我話還沒說完,臺下就傳來了一個聲音:“忽忽悠悠賽高!”這人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順著聲音望去,是一個白頭發的男人,那張臉我非常熟悉,現在他正因為剛才歡呼聲音太大而被保安捂住了嘴巴。
這不就是在十年後被我暴打的小流氓嗎?!那個家夥以為自己是新世界的神,跟我打的那一架讓我非常印象深刻。
我看見這個人的臉就什麼話都不想說了,掃視周圍人,突然看見在一個人少的角落中,雲雀抱肩站在那裡,身上依然穿著風紀委員的制服,這麼不願意群聚的家夥也來了啊。
想到我母親終於想要再嫁的事情,從心中噴湧而出一種奇怪的心情,我從臺子下走了下來,在後臺樂隊那裡借了一臺鋼琴,鋼琴緩緩的推出來,我坐在座位上,想著之前巴菲特教過我的鋼琴曲,我的手指放在了琴鍵上演奏起了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給母親的信。
大概我的演奏很爛吧,可是那種奇怪的心情我覺得是不能用語言來表達的,讓我講話我也不知道要說啥啊,啊,想起來了,前幾天好像我母親要跟我說什麼事情來著,那時候的我因為失戀了什麼也不想知道,可能她看我不怎麼在意所以就沒說吧。
怎麼可能不在意啊,好像我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是怕我鬧嗎,我雖然知道以前有過幾個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吹了,可那不代表我不希望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啊,那群男人知道她的女兒是我之後都怕的要死,還有幾個想把我送去寄宿學校的,垃圾的要死,如果....如果她這次真的感覺對了的話....我也不會說什麼啊....
演奏完,我直接從臺上下來,被我討厭的普奇神父攔住了去路,聽著臺下的掌聲,我警惕的盯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他問我:“你之所以沒有覺醒,都是被親情絆住了前路吧。”
“哈?”我不搭理他,直接走過去,雖然我此時表現的非常淡定,可是心裡卻非常慌。
“如果是你的父親的話,他就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煩惱,你的潛能非常大,跟我走吧。”
“你的父親,dio,是一個了不起的帝王,離開那個讓你變的懦弱的女性吧,與我攜手接替你父親的意志,讓所有人類獲得幸福。”
“如果你還拒絕我的話,我只好幫你成長了,那個糟糕的女人殺.....”
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我身體中蹦出,殺氣瞬間爆發出來,當他說出殺這個字的時候我就已經忍無可忍了,大概是感受到了後臺的殺氣,沢田綱吉和其他人也趕了過來,巨大的殺氣沖擊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害怕,樂隊的人已經害怕的直接坐在了地上,我的頭發因為憤怒整個都炸了起來,瞳孔放大黑著臉死死的瞪著普奇。
“那樣的話,我就殺了你,現在,立刻。”
對方果然不是一個普通的神父,他能看到我的小黑,絲毫不害怕我瞬間爆發的殺氣,頭上雖然流著汗,卻也非常淡定的拍手贊美我:“不愧是他的女兒,你果然很像他。”
“忽忽悠悠!你怎麼了?”身後有人叫我的名字,是滿頭大汗的廢柴綱,他顫顫巍巍的盯著我,我斜眼看了他一眼後,叫自己的小黑可以回去了,不過它好像很不爽,現在就要宰了這個神父,我做手勢讓它現在立刻回去,然後我恢複成了原本笑嘻嘻的樣子對著前來的小夥伴們打起了招呼。
“哈哈哈,普奇神父認識我那素未謀面的父親,想把我帶去美國呢,我怎麼可能答應他啊真是的,你說是吧廢柴綱。”
“恩?啊....是這樣啊....”他還對我剛才的殺氣心有餘悸,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吃飯吧,哎呀剛才彈奏了鋼琴,是不是太羞恥了?好不爽啊,你把你家的xbox送給我吧,反正你去義大利上學又用不著了,就這麼決定了,一會就去你家拿啊,拒絕我的話就打你。”
“你這是明搶吧!!”
之後,氣氛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我和小春京子她們打成了一片,大家在一起開心的吃龍蝦,還被莫名其妙的傳授了一堆戀愛的經驗,明明自己都沒搞過物件卻能傳授給我一堆知識也是神奇,普奇神父之後不知道去哪了,帶他來這裡的古裡炎真之後好像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一樣,他的記憶出現了一小塊的空缺。
這就有點奇怪了。
reborn都找我談話,跟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綠頭發戴眼鏡的男人,我將那個男人跟我說過的話全都複述了出來,綠發男子神情非常嚴肅,然後他就想讓我轉過去給他看看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