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參加兩個宴會,我現在特別崇拜我自己,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求人辦事兒就要有求人辦事兒的樣子,我決定在廢柴綱面前裝慫。
這可把前來迎接我的廢柴綱嚇壞了,他覺得我生病了。
“胡說什麼呢,你永遠都是我的大佬,能和政府抗衡的男人只有你了。”
“你在胡說什麼啊.....話說你的頭發怎麼變成這樣了....啊對了,reborn讓我帶你去換禮服...小春和京子他們也在。”
“大佬說什麼都是對的,以後咱們可以順便推翻政府嗎?”
“忽忽悠悠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推翻政府啊!”他抱著腦袋好像很不能接受我的瘋話,我怒目圓瞪,抓著他肩膀:“我活了這麼多年頭一回這麼低三下四拜託一個人一件事兒,你絕對要幫我啊,現在外面又發現了亞人,這話題又重新回到了人們的視線中,你不幫我的話誰能幫我啊!哎呀!我好慘啊!”我說完就要趴在地上耍賴,一方面是自己心理壓力太大,心態有點崩了,另一方面是廢柴綱這人最受不了別人跟他賣可憐了,他見狀,趕緊安慰我一切都會好的,我以前幫助過彭格列,今天彭格列也會幫助我的。
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笑嘻嘻的謝他:“謝謝你,我以後再也不在心裡歧視你了,廢柴綱你真是一個好人。”
“這句話不用說出來也沒關系……”
彭格列開宴會的地方是在一個大酒店裡,出入通行都需要藍寶石胸針,沢田綱吉讓我將自己的胸針也拿出來,我支支吾吾的告訴他我的那個胸針已經被我毀壞,上面的藍寶石也送人了。
“reborn知道了絕對會生氣的.....”他對我的行為開始了吐槽。
不過因為他是黑社會老大,看門的也沒有為難我們,很容易的就進去了,在禮堂迎面而來是金發牛郎,我認識他,他就是經常和雲雀打來打去的緋聞男友!
“阿綱怎麼樣啊,忙得過來嗎?咦?我們的小英雄!你也來了真是太好了,真是的我跟恭彌勸了半天讓他來,可他卻一直要跟我打,哈哈。”你們兩個附和了嗎?
出於禮貌我向金發男人大招呼:“你好我叫忽忽悠悠。”
男人熱情的握住我伸出的手:“我知道我知道,我們這群人能在十年後得救多虧了你啊,怎麼樣?有男朋友嗎?”這個外國人怎麼回事...這也太自來熟了吧.....
“你長的真可愛啊,不過來參加宴會怎麼能穿運動服呢?身上的紅色東西是什麼日本的新興潮流嗎?”
“不,是血。”我果斷的回答了他,這把在旁邊知道真相的沢田綱吉嚇了一跳,急忙圓場說這就是我表達藝術的一種方式,我的頭發之所以是七彩的也是這個原因。
沒一會,一個穿著西裝,帥氣逼人的成年男子來到了我們面前,之前來岸邊露伴的別墅的人中,他一直跟在沢田的身邊,這個男人非常嫌棄的讓我趕緊去換衣服,還說我跟土包子一樣。
“.....大叔你誰啊....”我陰沉的問這個男子,誰知道男人根本不回答我的問題,他問我:“胸針呢?”
沢田綱吉這時候表情變了又變,整個人跟智障一樣,這讓我想起了初中的時光,這家夥每天身邊到處都是爆炸,他那時候的表情也是這樣苦逼。
不會....這個成年人是.....
我嘆氣,拍了拍沢田的肩膀安慰他:“有個這麼帥氣的男朋友真是辛苦了啊廢柴綱,以後受委屈被劈腿了就來找我,我永遠是你的後盾。”
在旁邊的迪諾聽到我的話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不可思議的問我:“你說他和阿綱是什麼關系?”
沢田綱吉急忙對我使眼色讓我不要說了,我感覺鼻子癢癢開始摳鼻孔,“我知道的,同性戀不是什麼可恥的,哎呀你現在去了義大利挺好的啊,那邊對待這種事情很寬容的,誒對了,你以後不要和雲雀吵架鬧分手了,他每次生氣了都找我麻煩,讓我很困擾的啊....”
聽我說話的三個人沉默了,他們黑著臉一句話都不說,黑衣男子露出了冰冷的笑容,“哦?我和蠢綱嗎?呵。”
最後那個叫迪諾的金發牛郎告訴我一切都是誤會,那個男人就是reborn,和阿綱只是師徒關系,自己和雲雀也是師徒關系。
reborn想要帶著我去換禮服,留下了迪諾和沢田綱吉自行體會reborn走前看他們那冰冷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我撓了撓頭,原來都是誤會嗎,這麼說廢柴綱所在的漫畫不是b了?不,他們這群人畫風長相都這麼纖細,就算是少年漫畫也是特別受女孩子歡迎的少年漫畫,作者絕對也是女孩子,按照廢柴綱的性格沒準同人裡會是個總受的設定也說不定,不不不,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我現在可是有求於他,這麼分析他們真的好嗎,職業病又要犯了。
“那個,謝謝你們這次願意幫我,”我對給我帶路的reborn道謝。
男人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對我開啟了莫名其妙的嘲諷模式:“就算你不說彭格列也會做的,你不會真的以為像你這麼蹩腳的隱藏真的能夠瞞住誰吧。”
我一怔,他這話什麼意思?
“早就在從十年後回來彭格列就在幫助你了,要不然在公共汽車爆炸事件後你不可能不被人發現的。”
我恍然大悟,想起當初佐藤這個家夥跟我說的,有個涉黑組織幫我隱瞞行蹤的事情,難道就是彭格列??
“蠢綱他什麼都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也不晚。”
原來從那時候開始....我心中有點難受,“那個....除了謝謝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