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娘開玩笑,我現在也跟你開玩笑好不好,把你耳朵切下來當我的鑰匙鏈!”說著我就要上手,在我快要動手之際,一個男聲阻止了我。
“忽忽悠悠,等一下!”
一個發型奇怪穿著和服看起來非常騷氣的男人跳到了我面前。
我的形容詞沒錯,他就是跳過來的,跟飛一樣我已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頭發有黑有白,金色的瞳孔,腰間別著煙管。
這身行頭,按照漫畫中的配置,肯定不會是普通人的,而且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你誰啊?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問。
那人低頭瀟灑的開口對我說道:“當然有關繫了,這個小女孩是我這邊的孩子,肯定您放她一馬,畢竟她不懂事,還是孩子,一直以來都沒有人教她,這次回去我們會好好管教的。”
哎呦喂,家長?
我氣的不行,“賠罪啊,好啊,你給我把我的工作都做完就行,我有三件衣服要縫,你們幫我一晚上弄完我就原諒你們。”
男人應了下來,他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毛發旺盛的大姐姐,笑眯眯的讓我帶路,我對大姐姐左看右看,突然覺得很眼熟,但是是誰一時之間還有點說不上來,我再回頭看了看那個被想要淹死我的小姑娘抱住的男人,盯著男人的眼睛看,那個男人察覺到後也回我一個微笑。
我突然恍然大悟。
“奴良陸生!!你這家夥怎麼上了高中變成這樣了!??!”我驚訝的話語讓兩個一直呆在樹上的人掉了下來,看到其中一個藍頭發的女孩子我更加能確定了。
“這不是冰麗嗎!你真的是奴良陸生啊!我的媽啊你咋成殺馬特了,這頭發朝天的太嚴重了,好久不見你為什麼一見面就對我裝b?”
對面的奴良陸生笑了,他拿起煙杆吸了一口:“看來也不用跟你偽裝了,大家都出來吧。”
嘩啦啦,一群奇形怪狀的生物都冒了出來,游泳池都沒地方落腳了。
“你們在搞什麼邪教儀式嗎....以前的時候就覺得你天天神神叨叨的,上了高中後你終於當上了邪教頭子嗎.....”
奴良陸生,我的初中同學,性格和廢柴綱一樣,不過和廢柴綱不同的是,他們家有錢,而且學習好。
這家夥身邊總是圍繞著喜歡超自然事件的小夥伴,天天跟中二病一樣,他們家我也去玩過,當時覺得明明沒有人,可是卻會有動靜,感覺像鬧鬼,還跟他提議過除靈的事情,然後有一天幫他把小流氓打跑後他告訴我他的爺爺是滑頭鬼,當時我覺得他有病,之後上了高中後就一直沒聯絡了。
草食系男子怎麼上了高中後這麼騷氣了?
我突然回過神,“對了,就是那個家夥!把我往水裡按差點淹死我!”那個被我用手指的女孩躲到了奴良陸生身後,非常害怕我,不僅是奴良陸生,連冰麗都開始跟我說好話,我低頭思考了一下,提議可以在你們這群家裡人教育她之前讓她知道社會的醜惡。
我拒絕了毛發濃密大姐姐的幫助,拎著小女孩的耳朵就往我教室的方向走。
我將三件衣服扔在小貍貓的面前,坐在同學們剛做好的魔王寶座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妖怪:“聽好了,我這裡有三件衣服,如果今天晚上你不完成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對了,那件紅色的披風上還要串上閃閃發亮的小珠子,道具就在那裡,動手吧,要是被我發現有人幫你,我就殺了你們。”
貍貓精被我嚇得瑟瑟發抖,哭著開始縫衣服,我坐在寶座上滿臉舒爽,該死的衣服我終於不用和你鬥爭下去了。
教室門外的首無看著這一幕顫顫巍巍的,那個女人居然手裡還拿著鞭子。
“少主,這個女生真的是以前幫助過咱們打敗.....”
陸生打斷了首無的話:“是的,她是,她有分寸,你們回去吧,我要和舊友敘敘舊。”
我坐在王座上喝著飲料,陸生此時走過來用一種非常帥氣的姿勢坐在了我旁邊的桌子上,他的所到之處都充斥著櫻花,我不知道為什麼室內會有櫻花,但是挺好看的,我湊到貍貓精身邊對著她縫制的衣服拍了張照片發給我老媽,讓她放心,畢竟我沒在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只是在準備文化祭要用的東西而已。
“你還是老樣子啊。”
我扭頭看向他,這家夥的發型實在是太讓我在意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他的後腦勺突然變長了嗎??
“不過你最近最好安分一點,畢竟這裡快要不太平了。”
“咦?你怎麼知道的?”
陸生扣了扣煙杆的煙灰,他同樣有點驚訝:“看來你也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事情了?”
“廢話,那事兒搞的這麼大有點心的都會知道的吧!”
隨後我倆同時說道:“羽衣狐,”“亞人。”
奴良陸生聽後笑著聳了聳肩膀:“哎呀,咱們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啊。”
“你們有啥事情了,妖怪的事情怎麼著都無所謂吧,折騰來折騰去受苦的都是我們這群普通人類,你說你們鬥來鬥去的有啥勁啊,我咋沒聽說過海對面的中國有這麼多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