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重不嚴重!”白初趕緊看向祁彥白。
祁彥白知道是初兒害羞了,他來到自己母親身邊,“媽,我好像聽到爸在喊你。”
“啊?在喊我嗎?”祁母只能囑咐祁彥白,“那你好好幫小初塗抹點藥,別發炎了。”
“好的。”祁彥白說著也走了出去。
很快又提著一個小箱子過來。
“初兒,你坐在這。”他搬來一個椅子。
等到白初坐好之後,祁彥白開啟小箱子,從裡面拿出棉籤,往一個瓶子裡面沾溼,然後小心翼翼的塗抹在白初嘴角上。
“嘶~”白初嘴角傷口被酒精弄的腦袋一震,她推開人,“你竟然給我塗酒精!”
麻蛋的!
用酒精給她傷口消毒。
這不是要送命嗎!
白初在崩潰邊緣徘徊著。
“啊?醫生說傷口最好消毒……”祁彥白吞嚥了一下口水。
白初氣的都想打他,然後從小箱子裡面翻找了一遍,找到了碘伏。
“那玩意是無破皮消毒使用,這個才是破皮消毒使用!”她吼著口水都噴在祁彥白臉上。
祁彥白伸手抹了一把,“初兒,對不起。”
白初看他可憐巴巴樣子,想繼續氣下來又氣不起來,只能無奈嘆口氣,“算了,你繼續幫我塗藥膏吧。”
祁彥白連忙點頭,然後拿出一罐白色藥膏。
這一次他認真看了一下介紹說明,才輕輕的弄了一點出來,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塗抹在白初嘴角上。
本來這個藥膏也有點刺激性,只不過這傷口被酒精塗抹了,所以這點刺激性白初是一點都不在意。
“好啦。”祁彥白松了一口氣。
給初兒上藥,用了他大半的精力,生怕又會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