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臉頰抽抽,“你現在每天要跟我提兩三回,我怎麼能忘記明天是放榜日子。”
“媳婦記得就好。”仕延嘿嘿一聲。
這個時候外面的車伕才開始駕馬車離開。
車伕是仕延臨時請的。
可能有不少人質疑家裡怎麼突然有這麼銀子?
這也是白初自傲的一件事。
仕延在她的監督下,每天在手腕上綁石頭練字,加上各種淘來的大師孤本字跡練著。
現在仕延的字算是達到頂峰,能跟不少書法大師並肩。
所以現在仕延隨手寫的字帖啊,題字啊各種只要跟寫字沾邊的,在京城很是受人追捧。
說出來可能不信,都有人想要一字千金買仕延寫的詩句。
最後到達一字難求的地步。
所以仕延賣了不少字,有了不少銀子。
別說車伕能請,現在都打算在京城購買住宅。
就等放榜之後再實施這個計劃。
來到客棧。
白初看見門口停著一輛豪華馬車,各種珍珠吊墜在馬車上掛著,一看就能知道是個女子坐的。
“你家小情人來了。”她伸手就把趴在身上的人推開。
力氣用的很大。
咚的一聲,仕延捂著腦袋躺在車上。
“媳婦~”他委屈的坐起身。
“趕緊下去解決你的情債。”白初要下車的腳再收回來,然後走在椅子上繼續吃著糕點。
她面無表情,目光也不看向仕延。
“情債?”仕延往外看了一眼。
瞬間明白是什麼意思。
腦袋微微有點疼。
“快去啊。”白初看他沒出息的樣子,有點氣不過的伸腳過去踹人。
仕延抿著唇瓣,俊俏面容露出不情願,他直接抱住白初胳膊,“不行,媳婦得跟我一起下去,不能讓我獨自一個人受罪。”